鬼塚宮的比賽進入了絕對的高潮,人們整齊的呐喊聲響徹天際,同時在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宮主!
鬼塚宮的宮主此時正在眾多選手的中央,一尊極其普通的黑色藥鼎中陣陣青煙搖曳。看到這一切,激流甲眉頭不禁抽動,雖然是黑袍加身,但是那宮主煉丹時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熟悉。
就在這時,一個香體撲到了激流甲的懷中,一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激流甲,“小甲哥哥,你跑哪去了?”
激流甲嗬嗬一笑,“善柔丫頭,你比賽結束了?”
徐善柔點了點頭,“結束了,不過沒能成丹,中途失敗了!”
看著徐善柔那委屈中帶著自責的表情激流甲很是動容,“失敗就失敗,下一次在努力,我們善柔丫頭是最棒的!”
聽到了激流甲的鼓勵,徐善柔的臉色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鼻息間傳來的上官婉兒的氣息,這一下子更高興了,丟下她的小甲哥哥撲到上掛婉兒的懷中。
幾個女子說著話,激流甲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台上那鬼塚宮的宮主,那一切都太熟悉了。將黑袍換成紅衣,將平淡的火元素換成紫色,那台上之人儼然就是那個與他相伴數年的藥仙子。
激流甲的腦子一閃而過的想法讓他不禁一顫,自己當年的遭遇都是藥仙子所賜,而且他體內的戀絕丹至今仍然存在,這一切都證明的一點,藥仙子想要自己的命。可是在激流甲的心中對藥仙子的感覺說不上恨,更多的是讓他很是不爽。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管怎麼說,他現在的一切,藥仙子功不可沒。
用力搖了搖頭,甩掉了腦中一連串的想法,激流甲轉身離開了人群。
鬼塚宮的正賽在一陣歡呼聲中結束了,宮主最終以醫行者極品一紋龍丹的成績再一次將冠軍收入囊中。在這一次的丹會上,出現了極品一紋龍丹四枚,二紋龍丹一枚,三紋龍丹兩枚,醫行者上品七紋龍丹兩枚,可以說是曆代的丹會中成果最為豐碩的一年。
所有比賽選手之中,激流甲並沒有發現魔門的人,也沒有發現藥聖山的人。之前的報名中這兩方勢力都是有人參加的,可是最後卻無人出賽,種種跡象表明,一場大陰謀正在醞釀之中,而作為在客觀上促進陰謀發展的激流甲此時正麵對花枝那雙憤怒的大眼睛。
“你把雷龍殺了也就罷了,為什麼打著鬼塚宮的名號?”花枝大聲的說道。
激流甲嗬嗬一笑,花枝的反應在激流甲的預料之中,“如果你答應讓我在床上睡覺我就告訴你!”
“你個混蛋,你不能這樣做!鬼塚宮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說著話,花枝眼中淚光閃現,兩顆輕盈的淚水輕輕的滑落。
這一下可讓激流甲有點傻眼了,他之所以這樣做其中很大程度是因為花枝的原因,如今花枝為鬼塚宮落淚,簡直無法正常理解嗎。
“你怎麼哭了,鬼塚宮對你下毒就是不對,我要是不讓他們付出代價又怎麼當你男人!”
“你個混蛋,你給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說著話,花枝起身三下兩下將激流甲推出房間。
看著緊閉的大門,激流甲無奈了,有的時候他真想好好的教訓一下花枝,脫光衣服揍她的小屁屁。
巴爾塔城的夜晚並不寧靜,在鬼塚宮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整個鬼塚宮似乎隻有激流甲一人是可以無視宮規大晚上到處亂跑,出了花枝的小院不久,激流甲此時已經站在了西廂禁地的邊緣,不過此時的西廂禁地早已經沒有那個法陣的保護,盡管如此,敢於靠近這裏的人還真是不多。
茅草屋內燭光閃閃,激流甲極致的壓低了氣息,身形一閃悄然進入了屋中。
一張桌子,一支筆,幾張黃紙,一道身影,是出現在激流甲麵前的一切。
宮主一如既往的無視激流甲,一張黃紙飛出:無事出去!
對於宮主的態度激流甲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他能夠在鬼塚宮裏來去自由,沒有宮主的支持,怕是完不成的。
就如同宮主無視激流甲一樣,激流甲直接無視那黃紙的警告,緩身坐下,看著宮主的一舉一動很是投入。
又是一張黃紙: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激流甲淡淡一笑,“你當然敢了,戀絕丹還在我的體內,想要我的命分分鍾的事,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殺我啊,仙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