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宇軒也終於有了安閑的日子可過,陪著秦雪兒來到了他曾經停留最為久的一個仙島,晴空島。
秦雪兒本就喜歡較為刺激的東西,而在晴空島則有最為刺激的戰鬥,如此,葉宇軒便帶著秦雪兒前往傳送陣,在眾多熟悉他的判官那驚訝的目光下來到了晴空島。
當二人出現在了擂台場時,依舊是過去葉宇軒參加擂台賽的那名中年男子,原本無精打采的他看見葉宇軒時,頓時一驚,隨之尊敬地喊了一聲“口十”,隨之問道:‘前輩這次來是觀賽還是比試呢?’
葉宇軒提起了他此刻握著秦雪兒的手,笑道:“觀賽,順便我想要下個賭注。”說罷,神識掃過擂台場內,由入虛至固魔境界的擂台,依次比對了每個擂台上兩個人的實力,隨之把厲害的一人的形象記了下來。一一對中年男子描述了一遍,中年男子立馬回答了他們的名字,隨即葉宇軒從小乾坤袋中拿出數塊巨大的褐石,把每個擂台上的人都壓了。
固魔境界的看台下,葉宇軒一人手中拿著數張宣紙,隨即牽著秦雪兒的小手向著看台之上的空位走去,而空位雖多,靠在一起的卻是沒有。
隻是當所有人都注意到葉宇軒與秦雪兒時,不少曾經目睹他“百連勝”的修者各自交頭接耳起來,而離著葉宇軒不遠的一名修者當即站起身子,朝著其他空位坐去,如此,兩個空位多了出來,葉宇軒便與秦雪兒坐了下來,出於感激,葉宇軒從小乾坤袋中拿出一塊比較小的褐石,隨即向著那名讓位的修者拋去。
那名修者接過褐石,原本以為隻是普通的黑石,但當淡淡的褐色光芒映入眼簾,隨之那堅硬的品質,他試著用牙齒咬去,震得牙根生疼,當即是興奮得隻差叫出聲來了,僅是這麼一塊褐石,便能抵上數百塊小的黑石了。
旁觀的人紛紛在心中暗罵自己的反應遲鈍,那一塊褐石明顯是眼睜睜的錢,但此刻抱怨也沒有用,擂台上已經打的如火如荼,所有人的注意力也移到了擂台上,葉宇軒與秦雪兒彼此交談著,每每秦雪兒指著某個擂台問誰輸誰贏,葉宇軒便笑著報出勝利者的名字。
而聽到的人紛紛看著手中的宣紙,當他們聽到勝利者的名字,而手中的宣紙上也恰好是這名字時,他們麵色頓時顯得釋然,而一些發現宣紙上並非葉宇軒報出勝利者的名字時,心中已經坎坷不安了。
而隨著各個擂台都有了勝負,葉宇軒說出的勝利者沒有一個是錯的,所有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葉宇軒,隻是知曉葉宇軒能耐的人都不表示驚訝罷了。
隨著擂台賽的結束,葉宇軒便又帶著秦雪兒前往他吹笛足有百日的地方。
當二人來到湖畔旁,靜靜的水聲潺潺動著,秦雪兒當即坐下,吃吃地看著葉宇軒,葉宇軒從懷裏抽出綠笛,單手抵著“飛指”敲打起來,悠揚的旋律傳了出來,思念的意境蕩漾在空氣裏,秦雪兒仿佛看著沉浸在樂曲中的葉宇軒,是那樣的讓人不想將目光移開。
當這熟悉的音律有一次抨擊晴空島,不少熟悉這般音律的故友紛紛出現,待得他們看到葉宇軒時,都是一副見到老朋友的樣子,隻是這次他們又看到了一相貌美麗的秦雪兒,紛紛認定他們眼前這個吹笛的神秘人花了十年的功夫去尋找自己的伴侶了。
悠揚的笛聲總是變換,但旋律之中聽出的都是對一個人的愛、思念與纏綿。
秦雪兒聽的漸漸入神了,隨即淚水也不經意流淌下來,因為音樂的美好,越是美的事物反而讓人更容易傷感。
……
一年的光景不短,葉宇軒與秦雪兒便在東遊西走的日子裏把九州一切有趣的或是無人問津但景色不錯的地方走過了。
一年的光景不長,眼看已經到了一年之期,二人卻還有許多約定中的地方沒有走完。
當葉宇軒安然地把秦雪兒送回天煞魔都後,二人有一次纏綿了整整一夜,嬌嗔聲響徹在葉宇軒的屋子裏,而在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古玉開與清櫻同樣做著纏綿的事,唯有這個時候,古玉開才能成為主宰,成為讓清櫻哭爹喊娘的那位。
當然,有成熟者,也有青澀者,在某個小徑上,冷曦牽著柳六兒的小手,二人靜靜地走著,彼此都是不語,以雙手微微的接觸交流,以彼此的目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