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也跟野孩子似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唄。他沒事兒,我小姨也能給少找點事兒。我進去那幾年,我小姨沒少明裏暗裏幫我,我得還啊!張坤兒沒找你麻煩啊?”
“張坤兒還欠我住宿費呢,找我啥麻煩啊?”
王文迪聞言,笑著說:“唐健,咱倆是不是有時間沒喝酒了?要不,在這兒整點?”
唐健拍了拍漸漸溜圓的肚子,這些日子是實在喝夠了,但是他還不能拒絕王文迪:“出去喝唄,在這兒喝啥都沒有!”
“得了,就在這兒,我得等二龍他們回來。”
“二龍?對了,剛剛我還看到他們走了,幹啥去了?”
“有點小事兒。”
就在王文迪跟唐健聊天的時候,耳聾的帶著幾個兄弟直奔城南,找到了許兆亮新裝修不久,也是他最心疼的場子。
空氣中漂浮著劣質香水味,許兆亮在方楠那裏吃了癟,把所有火氣都宣泄在手下的身上,二龍剛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女人的後鞧快被許兆亮給捏變形了。
女人忍著痛,臉上還是一副討好的笑容。
許兆亮聽到門開,感受到了門開後的一股冷風,側身一看,二龍氣勢洶洶就朝自己來了。
“哥們?有事兒?”
“肯定有事兒啊?沒有事兒我來這兒幹啥啊?鐵蛋子,你手勁不小啊!”
一個陌生人叫自己外號,許兆亮肯定是不樂意的,他把女人一推,拍桌子就要跟二龍幹。
可二龍根本不是為了跟他單挑,為了是給他個教訓。
憑啥楊錚在醫院要住這麼多天,你特麼在這兒還能摸別人後鞧?
二龍一把抓著女人就往後麵狠狠一甩,拔出卡簧,刷刷刷就是幾下,許兆亮甚至連人都來不及喊,肚子一涼,身子一載。
“啊!”
女人在風月場所工作多年,打架鬥毆她早就見怪不怪,可是從來沒見過別人在自己麵前亮了刀子。
女人癱坐在櫃台旁邊,本能地發出尖叫。
二龍本來就不稀罕跟女人一般計較,看都沒看,一腳邁過女人,就往外跑。
聽到女人的叫聲,從走廊裏湧出十幾個小混混,幾個人去查看大哥的傷勢,幾個人拔腿就追。
剛走出店門沒多遠,各個頂了一腦門子灰回了屋。
他們剛出去,就被人劈頭蓋臉揚了石灰,最開始出去的那幾個,更是慘叫聲一片。
“真他媽解氣!”
二龍紮完就跑,根本就沒在城南留一分鍾。
他看了一眼有點緊張的王強,安慰著他,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強感覺自己都聞到了二龍身上散發的血腥味。
“強子,你沒事兒吧?你嘚瑟個啥勁兒啊?”
“二龍,我這不是害怕,我特麼這是興奮的啊!咱現在找大哥去不?”
“先回去。”
等到人員全都到齊,卷簾門嘩啦啦往下一拉,從隔壁借了幾個塑料凳子,哥幾個歡聚一堂,聊著今晚發生的事兒。
“王迪。這強子賊特麼逗,我們正想著玻璃上都是哈氣,不知道咋找許兆亮呢。強子直接去店裏了,張口閉口就叫亮哥。砍完價了,來了一句,沒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