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你父親沈天鋒勾結邪魔,謀害我山河宗精英弟子,致使我山河宗精英弟子方清慘死,現在更是畏罪潛逃,端得是喪心命狂,罪大惡極,是我正道的敗類,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南域邊荒,山河宗,執法堂內,一名執法使端坐堂中,居高臨下的看向堂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臉恕色的厲聲喝道。
這執法使是一名中年修士,頭梳道髻,身穿一件紫色道袍,帶著一股威嚴,肅殺之氣。
隻見他眉宇間有一團水霧的氣息升騰凝聚,一看就是個修煉有成,凝煉了不俗的本命靈溪,達到了靈溪大圓滿的真人。
荒古大世界中,自古以來,修士修煉,都要在體內丹田中開辟靈溪,是謂本命靈溪,積累靈液,以期衝擊更高的境界,這就是靈溪境的由來。
而這位執法使眉心靈氣升騰,體內隱隱有涓涓溪流之音,正是靈溪境大圓滿的征兆,即將進階更高的境界。
靈溪境,又分為小成,大成和大圓滿三個小階段。其中,每提升一個台階,都要花費修士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時間,其間的艱難和苦悶,隻有修士才能體會的到。
可以說修士修為每上升一個台階,那就是天壤之別,猶其是宗門之中,更是代表著你能不能得到宗門上層的認可,獲得更多資源的資格。
以這位執法使的修為,在山河宗門中,也算是高層人物,很有地位和身份。
此刻,執法堂大門外,站滿了許多來看熱鬧的宗門弟子,有宗門中的世家弟子,精英弟子,還有一些最底層的外門弟子,可謂是人山人海。
執法堂鄭重央,此刻,正站著兩個年經人,左邊一人,身穿華麗的蠶絲道袍,腰間掛著一柄鑲著寶石的長劍,一臉的輕浮之色,此刻正一臉陰笑著看右邊的男子。
被他注視的是也就是那沈風,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模樣。長的是劍眉星目,隻是臉上略顯稚嫩。
隻見他身著一件洗的發白的青色道袍,一頭黑發被一根草繩紮住,垂在背後。比起身旁的這位華服少年,他更顯得貧苦,勢單力薄。
但是少年卻毫不在意,聽了執法使的話,隻見他劍眉縱橫,那劍眉星目的臉上充滿了剛毅,不屈。恕視著執法堂那名高高在上的執法使厲聲喝道:
“執法使大人,我父親剛剛出關就被歹人所害,如何能勾結邪魔謀害方清師兄,更不要說畏罪潛逃,分明是有人忌憚我父親就要進升宗門內門弟子,有心害我父親,現在又來誣陷於我父子。”
沈風越說越激動,突然轉身,揮手一指他左邊的那一臉輕浮的華服少年再次向執法使喝道:“現在你隻憑黃輝這個奸佞小人的一麵之詞,竟然說我父親勾結邪魔,你又是何道理?”
“忌憚沈天峰那個外門弟子,真是笑話,一個小小的奴才,竟然還想進升本宗內門弟子,真是可笑之極!”
那黃輝聽了少年沈風的話,不等堂上執法使出口,便出言諷剌道。
“哈哈哈!”
頓時,執法堂內外所有世家子弟和那些精英弟子轟然大笑起來!
華服少年黃輝看到執法使沒有製止於他,頓時更加的得意,又是嘿嘿一陣陰笑,躬身向執法使行了一禮,又轉身看向沈風繼續諷剌說道:“一個小小的奴才,也枉想染指內門弟子大位,真是不知死活。”
“就是,你是個奴才,你父親也是個奴才,你整個家族永遠都隻能是宗門的奴才,還想染指宗門精英弟子大位,那是癡心枉想……。”
執法堂外,那些看熱鬧的世家弟子看到執法使對於他們的大笑於衷,也是大聲嘲笑起來,一時之間嘲笑聲不絕於耳。
原來,從沈風的爺爺輩算起,就是山河宗的外門弟子,所謂的外門弟子,說白了就是宗門的奴撲,沒有任何的權力和地位,還要拚命的為宗門做任務,才能換來微薄的資源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