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內,正在閉目養神的胸毛壯士聞言,眼角一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既然已經被發現,王執事也沒有繼續在石室內調息,隨後起身走出了石室。
“這位道友還真是神通廣大,這麼些日子,一直都在鼠耳打聽情報,想必外界那些傳聞,都是出自道友之手吧。”
王執事體格健壯,聲音也是渾厚無比,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南無情身旁。
“怎麼?道友的傷,恢複好了?”
南無情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也就沒有回答什麼,而是撇開話題隨意說了一句。
王執事幹笑一聲道:“多謝道友掛懷,提及此事,在下還得多感謝道友為在下報仇。”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了解什麼都透露出來吧。”南無情很是隨意的說道,隨即將那袋靈石拋給了王執事。
王執事看了看南無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儲物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當他看清儲物袋裏的東西時,瞬間眉開眼笑的賠笑起來。
南無情剛剛拋出去的儲物袋,裏麵可是裝著五千靈石,外加一件法寶,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
不知是哪個倒黴蛋的儲物袋,南無情順手就拋了出去。以南無情現在的身家,這些東西他還真看不上眼,就當做個人情買賣。
這些東西在南無情這裏不算什麼,但對於王執事而言,可是一大筆橫財,此時都笑的合不攏嘴。
“道友客氣了,何須如此重禮,隻是一件稀罕傳聞罷了。”
“稀罕傳聞?說來聽聽。”
南無情沒有在意王執事那瞬間轉變的嘴臉,倒是對傳聞十分感興趣。
“道友可知極詫島?”
“極詫島?此事與極詫島有關?”
南無情眼前一亮,心想還與極詫島有關係。
“道友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在上個月,玄魂宗的元嬰修士,裴墨。率領一宗之力,悄無聲息的襲擊了極詫島,二者本來就有所察距,結果可想而知。聽說極詫拚命一戰,靠著元嬰離體才得以活命,隻是極詫島一脈就此消失了。此事還引起了不少勢力的注意,不過沒有一人站出來幹擾。”
門派之爭向來如此,哪怕出現滅門滅派之事,在北海仙域也屬正常。
南無情一直沒有關心過極詫島的事,平時還巴不得離的遠遠兒的,自然對此不清楚。
玄魂宗的裴墨,當時並沒有傷勢恢複完全,隻因恢複期間一直記恨著極詫,越想越氣,直接幹脆出關尋上門報仇。
好在裴墨這個決定就對的,極詫還真就在閉關之中差點突破境界,但凡晚了一步,讓其成功突破而出,到那時,勝負可見不好說了。
不過裴墨也受了很重的傷,但比起極詫憑借元嬰離體才能活命,他這點傷也不算什麼。
裴墨沒有趁機尋找極詫的下落,他知道元嬰離體意味著什麼。就算是找到了合適的肉身奪舍,起碼也要百年時間的苦修才能恢複境界。
裴墨對此一點兒也不慌,現在有的是時間恢複,隻要傷勢恢複,哪怕將北海仙域翻個底朝天,也會找出極詫的行蹤。
“所有呢?你說的這些的確算隱秘之事,但對於我想要的消息,沒什麼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