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羽辰不想隨便動用這個身體的身份,可是現在張羽辰有這個身份之後,並不能像以前一樣隨便殺人,而且對於這具身體來說也不用殺人,所以他要找人,找當初李桂芬給他的電話號碼,雖然並不清楚電話屬於誰的,可是以李桂芬的身份,認識的人身份肯定不低。
李福看著張羽辰一臉從容的表情,實在是有點想不通,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子麵對這樣的場景竟然還是這麼鎮定,是無知呢還是自信呢?
“小子,其實我挺佩服你,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點都不害怕。”李福一邊玩著手中的電棍,一邊戲謔的看著張羽辰說道。
張羽辰微微一笑,從兜裏掏出手機和一張燙金色的卡片,掃了一眼上麵的號碼,接著在手機上照著號碼按著。
“因為你對我沒有一點威脅,所以我不害怕。”張羽辰聳了聳肩,按了撥出鍵,然後放在耳邊淡淡的說道。
李福聽到張羽辰的話,臉色一沉,麵前這個小子是他見過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前也不止一次這樣做,每當這個時候,那些家夥都會哭著喊著求饒,然而這個小子不但不害怕,還說自己沒有一點威脅,這口氣讓李福很是不爽。
張羽辰不知道電話另一頭是誰,在電話嘟嘟幾聲之後,對麵終於接通了,是一個嚴肅中年人的聲音,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絲疑惑。
“喂?我是雲名山,你是誰?有何事?”
張羽辰並不知道雲名山是誰,但是並不影響張羽辰說話,張羽辰清了清喉嚨,對著電話裏麵說道:“咳……我是張羽辰,現在在黃埔新區區公安局,因為莫須有的罪名正要被嚴刑逼供,對了,我想你肯定想知道我是誰,我隻說我母親叫李桂芬,好了,就這樣了……警察叔叔不讓我講電話了……”
說完,張羽辰就掛斷了電話,讓幾個在審訊室的人都是驚呆了,張羽辰這段話實在是囂張至極,語氣中沒有一絲求人的感覺,反而是像在下命令一樣。
“小張……你找的什麼人?”牛霸茫然的問著張羽辰。
“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能夠幫到我們的人……”張羽辰搖了搖頭,攤了攤手說道。
“不認識……這……好吧。”連牛霸對張羽辰都有些無語了,張羽辰這家夥實在是太搞笑了,不認識別人竟然還想請別人幫忙。
李福聽到張羽辰剛才打電話說的話,好笑的對張羽辰說道:“小子,你電話打完了,這就想嚇到我?好了,電話也打完了,現在就是你該做決定的時候了,簽還是受苦?”
張羽辰和牛霸相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歪了歪腦袋,張羽辰對著李福笑了笑回答道:“現在擺在我們兩個人麵前的是一條路,那就是……不簽也不受苦,你最好不要做後悔的事情。”
“雖然俺知道襲警罪名很重,可是俺在部隊學到的東西告訴俺,人這一生有很多選擇,隨心選擇的路才是最合適的!”牛霸看了一眼張羽辰,憨笑的對著李福說道。
李福眼中寒光更甚,嘴角的殘忍笑意更濃,他對旁邊的吳強擺了擺頭示意,然後看著牛霸和張羽辰說道:“這是你們兩個人自己的選擇,可不要怪我!”
說著,李福就慢慢走向張羽辰。
另一邊,張羽辰剛才打電話過去的那個中年人雲名山,此時是一臉的驚訝,站在政府大樓辦公室內,雲名山從落地窗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車流,自言自語的說道:“張家張羽辰,竟然來到了天海市,究竟是幹什麼?”
本來雲名山聽到張羽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雲名山的年齡大張羽辰的一倍,張羽辰是後背,雲名山不記得也罷,可是當張羽辰說出李桂芬名字的時候,雲名山瞬間就知道張羽辰是誰了。
張羽辰,李桂芬的兒子,京城張家獨子,雲名山腦海中頓時湧出了這些信息。張羽辰現在被弄到警察局,雲名山當然不會放任不管,與公與私,他也不會讓張羽辰受到傷害。
於是,他拿起了自己的私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之所以沒有用辦公室公用電話,因為他要用自己的私人關係處理這件事情,而不是用自己在官場上的身份,他要的就是對方給自己麵子。
“楊局長,最近還好吧,有一件事情我想請楊局長幫一幫忙……”
而此時在張羽辰的審訊室內,李福拿著電棍逼近張羽辰,臉上盡是陰測測的表情。
“最後給你們兩個人一個機會,簽不簽?”李福用電棍指著張羽辰和牛霸問道。
“其實我這個人很少說話的,如果是坐下來麵對麵談的話,一般都不會太那個,可是如果是逼著說話,我就有點不喜歡,通常這樣的情況我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是完全不理會……另一種你想知道是什麼嗎?”張羽辰對著李福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