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燁成豐神俊朗,這樣的氣度樣貌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他嘴角不住的勾起一絲弧度,南陵州的意外遊曆,竟然遇到了傳聞中太陰宮的宮主,也是自己父親的師弟,那位令他頗有興趣的夏祺月。
還記得那一次父親曾帶著他駕臨太陰宮,那時的太陰宮主不怒自威,堪與其父爭鋒。
“看來太陰叔叔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可要我為其解難?”姬燁成微笑道。
“什麼太陰叔叔,這是我的兄弟阿月,若是冒犯到兄台的話,還請兄台原諒。”蕭慕辰施禮道,他本能告訴他,這個男人十分危險。
姬燁成微微一愣,隨即忍不住笑著:“兄弟阿月?太陰叔叔你竟落魄到這般地步了,堂堂太陰宮宮主和一位練氣一重天的小子相稱兄弟!”
太陰宮宮主!這個稱謂在蕭慕辰心中一直抹去不了,那是害得他失去內力,將他視為蟲子的人,也是讓他不斷品味著痛苦的人,在他心裏對太陰宮主除了畏懼和無力之外,便是仇恨!
他看著姬燁成,冷冷道:“這位兄台真會開玩笑,太陰宮主在太陰宮中,和我阿月兄弟有何關係,阿月,我們走吧!”
蕭慕辰喚著夏祺月,夏祺月隻是站著,麵前的人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而他的身份也無需在掩藏下去了。
夏祺月冷哼一聲:“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你,你父親呢?他現在在哪裏?”
姬燁成並沒有讓夏祺月到忌憚害怕的地步,即便是他現在法力被封也一樣,唯一讓他忌憚的是,姬燁成的父親他的師兄——姬淵明。
“隻要叔叔想,我便能帶你去見父親。”
蕭慕辰難以置信地看著夏祺月,這個聲音即便是過十年他也一樣記得,這道瘦弱,與他相處時間不長卻早已將他當做真正兄弟的人,他居然真的是太陰宮宮主!
“你走吧,這裏不需要你。”夏祺月回頭淡淡道。
蕭慕辰如同當頭喝棒,冷笑問道:“我......是該稱呼你為阿月呢?還是太陰宮主?”
夏祺月麵不改色,桀驁不屑道:“無論是那個稱謂,你都不配,我要去見我師兄,你現在還不快滾!”
蕭慕辰一顫。
姬燁成則是淡然道:“太陰叔叔,我可沒說過要讓這個小子離開。”
夏祺月平靜不亂:“我去見你父親,這個小子無關要緊,帶去了也是個累贅,還不如讓他離開此處。”
“叔叔也說了,既然是個累贅不如在這裏處理掉便是了。”姬燁成的聲音裏有一縷淡淡的殺氣,充斥著危險。
蕭慕辰握住手中的青銅劍,他定然不是麵前這個人的對手,但也不會主動等死,姬燁成看著他戒備的姿勢,眼中的不屑之色越發濃重。
“真是會惹事情,你們兩個怎麼趁我不在亂跑一通。”
清脆好聽的女聲響起,一道朦朧的身影從空中飄落下來,是林婉儀,她沒有帶著麵紗,傾國絕美之色流轉著無限光彩。
姬燁成吃驚,除卻一人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靈動無雙風姿卓越,這樣的姿色一舉一動都充滿了仙靈之氣,除卻情花穀的那一位,他實在是難以找出其它女子想與之比較。
不僅是容貌,她的修為也讓姬燁成意外,原以為他自己本是一個修煉天才,麵前的女子竟然已經築基了,焉能讓他不意外。
“怎麼還不走?”林婉儀對蕭慕辰和夏祺月招招手,全然不在乎姬燁成的存在。
“這位仙子,這二人是我蓬萊所要之人,還請仙子將這二人交由我蓬萊。”姬燁成說道,即便這個女子再美,夏祺月他必要要交由父親手上,蓬萊不僅僅是凡人眼中的仙島,在修道之人眼中,更是修士眼中的巨擘。
林婉儀撥弄著垂落在肩的青絲,笑得不可方物:“蓬萊,我便是看在蓬萊和姬淵明的麵子上,才沒有和你動手,以你半步築基的本事,還絕不是我的對手。”
姬燁成一驚,這個女子絲毫不懼蓬萊,即便是其它幾大仙地,也都要避讓蓬萊三分,他凝視著林婉儀:“難道仙子是昆侖弟子?”
昆侖仙地,是與蓬萊齊名的仙地,有著無盡的傳說和故事,同樣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