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在這裏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看來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不然我就不叫劉一刀,警衛。”隻見自稱劉一刀的男人拿起電話就隻播醫院警務室電話,沒過多久,4個警衛氣喘籲籲地迅速趕到,站在劉一刀麵前。
這下劉一刀更神氣了,有人助仗,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嘴巴惡毒的小子?挺了挺腰板,手指向斂,對警衛們大聲地下令:“把這個小子給我扔出去。”
警衛們本來想一下子衝上去拽斂的,不過其中一個警衛眼尖,仿佛已經認出來了,馬上製止其他人上前抓人。
“怎麼,你們搞什麼,快點給我把他丟出去。”劉一刀見警衛們沒打算執行,火大地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
“理……理事長……”帶頭的警衛哆嗦地看向斂,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理事長?在哪裏?”劉一刀一聽警衛喊出了理事長,眼光掃向他們身後尋找著他們口中的理事長。
“腦殘,別找了,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斂拿起剛才整形科醫生特意為他泡的咖啡,“劉金財怎麼生了個你這麼白癡的兒子?嘖嘖,竟然能腦殘成這個樣子……除了長得還人模人樣,這智商還真是未進化的生物。”
“你……你是理……理事長?”劉一刀哆嗦地問,想他平時仗著老爸是財務部主任到處沾花拈草、無往不利,隨意指使醫院裏的一幹人等,幾乎都快成習慣了,這會兒慘絕,碰上正主了。
“呦。腦殘開竅了,有進步!”斂嘿嘿笑著,果然是個笑麵虎,跟他們家的老大有得拚,眼睛犀利地盯著門口僵直的四個警衛,“我這兒不是服裝展,不需要直挺挺的模特兒,明白了嗎?”
“是。”四個警衛接到正主的命令,撒腿就跑,一溜煙不見蹤影了,留下直用手帕擦汗的劉一刀。此時的他囂張氣焰不在,霸道和無禮更是不見蹤影,這難道就是人家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聽說你常在我的地盤上泡MM是吧?”斂翹起了二郎腿,這男人的轉變還真是大,剛還一副很牛的樣子,現在是一副很狗的樣子,再瞥瞥上官馨媛,好嘛,敢情她把自己完全置之度外了,連一眼都沒朝這裏看,好像他們在唱戲,而她連觀眾都懶得當。
“沒……沒有,哪個嚼舌根的女人敢散布謠言,這根本就是人格侮辱,對,就是人格侮辱。”劉一刀果然有種,說謊話都能那麼義正言辭,佩服。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對了,劉先生,你上醫院看什麼病?”斂突然轉了個話題問。
“看病?我沒病!”劉一刀被問得摸不著頭腦,衝口而出。
“那是有朋友或者家人住院了?”斂繼續打探。
“沒有,我的朋友和家人都健康著呢。”劉一刀不悅,這理事長明白著是咒他嘛。
“原來是這樣,那你來醫院幹嘛?”斂突然不在吊兒郎當,眼神又恢複了犀利的樣子,看來劉一刀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怕是過不了這關,恐怕他老爹都有可能被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