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跳地陶醉的時候,上官馨媛的手機不識相地發作起來,無奈,斂隻好放開上官馨媛讓她去接電話。
電話一端仿佛是查勤保姆,問了上官馨媛所在的位置,跟誰在一起,吃飯否,幾點回家諸如之類。
“我哥哥,上官風。”掛上電話,上官馨媛仿佛看出了斂的疑惑。
“他?他管得也太多了。”斂無奈。
“我得回去了。”上官馨媛突然提出。
“這麼快?”斂有點措手不及。
“恩,哥哥說在門口等著我,讓我半小時之內趕到。”上官馨媛麵無表情地回答,看不出她的想法。
這個該死的上官風,擺明了是說給我聽的,斂暗想。不過嘴上依然是謙遜有禮,紳士地牽起上官馨媛的玉手:“那就讓我送馨媛小姐回家吧。”
說完,牽著上官馨媛的手不肯放,一路牽回家,連開車都不鬆手。
一路沒有說話,斂也沒有開口,聽著優雅的音樂,享受著獨處的最後一點時間。雖然臉上依舊的麵無表情,但上官馨媛的內心明顯地發生了變化,此時突然感覺冰凍25年的心有了一絲暖洋洋的感覺……
翻身,初晨的陽光從窗戶外射了進來,喜歡開著窗戶睡覺,尤其是在炎熱的季節。微風拂過,清涼舒爽。重新換了舒服的姿勢,抱著被子繼續大睡,沒有煩惱的日子,沒有工作的日子,悠閑舒適。樹上唧唧喳喳的鳥兒開始成群結隊地齊聲歌唱,又仿佛在開討論大會,不時還能聽到汽車飛馳而過的聲音,真是個熱鬧的早晨。
努力睜開微眯的眼睛,算了,還是不睡了,起來洗漱,看著鏡中3隻囂張的烏龜,心情好得不得了,暗想著,與上官馨媛的突破性發展還得謝謝它們,雖然斂不想承認,不過事實就是事實,烏龜的魅力竟然比他這個花花大少來得大,驚駭!
回想昨天是這個月來頭一次邀請上官馨媛大獲成功,就該開香檳慶祝一下,而且還跳了支浪漫的舞,簡直是賺到了,斂不由自主地又邁開舞步獨自悠然地跳起來,口裏還哼著昨天的舞曲,好不愉快。
“呦。今天心情不錯嘛!”老五緘依在窗台上暗笑,斂的好心情肯定跟女人有關,這點毋庸質疑。
“你怎麼又爬我的窗?什麼時候來的?”斂停下動作,不悅地看著這個爬窗戶的慣犯,跟自己喜好相同的人還真多。
“就在你哼著歌進衛生間的時候。”緘聳聳肩,一屁股坐上沙發,順便把腿翹到茶幾上。
“找我什麼事?”斂拿起冰水看了眼緘,果然是一個家族的,連坐姿都一樣,喜歡翹腳。
“臉上的3隻烏龜不錯嘛,看起來挺順眼的。”緘一本正經地看著斂,絲毫沒有偷笑,不過骨子裏估計快笑翻天了。
“你是來嘲笑我的?”斂火大,這種一本正經的人最可惡。
“當然不是。”緘否認,承認了還得了,這小子發起瘋來挺厲害的,尤其是別人關於他烏龜的話題。
“那是來幹嘛的?”斂口氣不善,對於大清早就爬人家窗戶的人用不著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