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後一句真相竟然是,是什麼,是他媽的什麼意思?”
女帝眼神助攻顧亥示意顧亥搞定這個暴怒的白狙。
顧亥親點頭發起了大夏日報念了起來。
‘原來真相竟然是白相為了江山社稷邊防安全日夜操勞,為了百姓為了大夏鞠躬盡瘁三過媽門而不入,自古忠孝兩難全,大夏有狙,大夏之幸!’
這些話一念出來白狙和女帝都沉默了。
女帝聽到大夏有狙這四個字就頭大。
白狙是兵遇秀才快被對方用口舌之能給口死了。
紙上雖然這麼寫,但顧亥盤下的勾欄卻不是這樣傳,明麵一套暗地一套。
白狙被顧亥玩得死死的,上麵又被女帝猜忌,天鎬城這頭肥羊又從自己手裏飛了。
女帝見白狙緊握雙拳臉上神情凝重擔心他失去理智魚死網破便出言調和。
“顧亥,你這大夏日報標題是該改改了,如此嘩眾取寵成何體統。”
顧亥不慌早就想好說辭。
“女帝有所不知,為了廣開言路廣納信息,這日報它是投稿製,臣這幾日府中事務繁忙便交予了下人去處理選稿事宜。”
“那這篇‘震驚’是誰投的稿?”
“回女帝,是秉勝。”
秉勝?白狙驚訝起來,那完犢子玩意倒是真有可能做出這種沒腦子自以為討好本相的事。
“秉勝?”女帝饒是來了興趣。
“秉勝是白相的人吧。”
白狙被女帝這麼一點,連忙解釋。
“白狙一心為大夏為女帝絕無營黨結私,來人去傳秉勝過來老夫親自問他是何意。”
一旁看戲的顧亥隻在暗暗發笑。
被多重打擊的白狙現在隻怕是昏了頭,在女帝麵前都開始發號施令起來,你離倒台不遠了。
女帝默許之下,秉勝被召入了宮內。
一進來就見到白狙黑著個臉,地上放著皇都日報。
女帝和顧亥則坐在旁邊一副看戲人的模樣。
“秉勝,你寫這文章是何居心。”
秉勝一臉懵逼,“我寫啥了?”
白狙想到最近一直煩著自己的‘大夏有狙’氣不過來直接一腳將秉勝踹倒在地指著地上的皇都日報。
“你自己看看,還‘震驚’,你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明天的標題就是‘害怕,忠武將軍秉勝竟然寫出這種東西’。”
秉勝哪裏見過白狙如此失態的一麵,忙不迭的拿起日報一看,好家夥。
署名還真是秉勝,可自己沒寫過啊。
“白相,你是了解我的,我的文采不足以支撐我寫這種文章,這不是我寫的。”
秉勝餘光看到顧亥在那裏暗暗發笑,心中大概猜到了是顧亥從中作梗。
“肯定是哪些奸詐小人無恥之徒搞出來的,白相明鑒啊。”
稍微恢複點理智的白狙聽到秉勝所言也並非不無道理。
“顧相,你說此文章是秉勝所寫可有證據,不能隻憑一個署名吧。”
顧亥捂著嘴巴假裝想起什麼一般。
“啊,白相說的有理,是這樣的我們通文館編撰的大夏日報分為獨立撰稿人,合作撰稿人和指定撰稿人,這個是獨立撰稿人進行的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