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趙婷邁進十七歲的花樣年華,她那臉蛋如同晨露沾濕的茉莉,細膩白皙,風姿更是曼妙得像春日裏輕舞的柳絲。身材玲瓏有致,即便是含苞待放的年紀,也足以讓她在閣中群芳中穩坐前三甲的寶座,引得眾人心裏癢癢,都渴望成為第一個品鑒春茶的人。在這場由讚美編織的春風裏,老鴇笑靨如花,精明的眼裏映著銀光,毫不遲疑地以三百兩銀子的“春價”,讓這位青春正好的花朵兒,賣給了一位年過半百、風趣未減的賞花人。
麵對命運的玩笑,趙婷堅決畫下不屈的句點,她輕盈地站在三樓雕欄之上,打算與世間的紛擾做個幹脆的告別。老鴇見狀哪舍得讓到手的銀子變成過眼雲煙,她使出渾身解數,好言哄著,激將法也用盡,卻好似對風中搖曳的趙婷毫無作用,那丫頭就是鐵了心不肯踏回凡塵半步。
此時世子殿下剛好踏進了春芳閣的大門,正值青春年華的他,雖是第二次光顧,卻自有一派從容。在樓下的喧囂中,他目睹了這場小風波,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悠悠地從袖中抽出一張沉甸甸的千兩銀票,朗聲笑道:“今晚,這位佳人的春宵良辰,就由本世子獨家預訂啦!”此言一出,四下裏頓時鴉雀無聲,誰還敢與之爭鋒?空氣中彌漫開了一股既驚訝又欣羨的氣氛,似乎連時光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趙婷聞及世子之言,瞬間閉目凝神,毅然決然間,身姿宛若斷線風箏,自三樓淩空而下,引得周遭一片寂靜,空氣似乎也為之一凝。在場眾人莫不神色凝重,心中波瀾起伏,皆感此事之悲壯。那些慣於風月的浪蕩子,內心深處,是對這等絕色芳華無法擁攬入懷的深切憾恨,兩字“可惜”,承載了複雜難言的情感。至於老鴇,則是麵色蒼白,身形顫抖,那一千兩白銀的損失,如同剜心之痛,使她無力支撐,緩緩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地望向虛空,滿是不甘與絕望。此情此景,無不在場者心中刻下了沉重的一筆。
但見一位身著皎潔白衣,長發隨風輕揚的俊逸身影,猶如雲中白鶴般騰空而起,輕巧借力於一名浪蕩子的肩頭,瞬息之間,已至二層樓高的勾欄邊緣。他足尖再度輕盈一點,身形優雅地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穩穩當當地接住了那位緊閉雙眸、似落花般飄下的趙婷。此人正是尊貴的世子殿下,他以左手溫柔環抱趙婷的纖細背脊,右手則穩托其腿部,兩人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緩緩降至地麵,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彰顯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度。
世子殿下為什麼要救這個妮子呢?第一這個妮子確實漂亮,摔死摔殘舍不得。第二,世子第一次來春芳閣的時候就被趙婷吸引住了,並不是趙婷的美貌,王府從來就不缺美人,而是其微微一笑讓世子傾城傾醉。
王府美人雖多,看久了也就膩了,極品美人一見鍾心,微微一笑更是傾醉,心動了,“小頭”也心動了,男人往往都這樣。世子後來又賞了一張一千兩銀票,收了趙婷的賣身契。老鴇霎時到手兩千兩白銀,笑容燦爛,上下兩排黃牙笑得合不攏嘴。
世子跟老鴇交代了一些事情,讓趙婷繼續在這閣中待著,要吃好喝好,養的白白胖胖的,這白白胖胖可不是真的胖,而是該長肉的地方就要有肉,不該胖的地方就不能長肉,最好上下豐盈美滿,中間腰肢纖細。趙婷妹妹我該取回王府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取回去享樂,人暫時在閣中保養。這春芳閣便成了世子最常來的青樓。
世子修煉那可惡的功法,貿然把此等動心美人帶回去,怕亂了道心,亂了方寸,失了元陽,愣是等了兩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