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又要出現,又要攪亂我的生活,我和女人開個房,礙到你什麼了?你這個超級混蛋!”魏寧大著舌頭,被摔的好慘,他費力的爬起來,繼續罵道,“蔣鑫叡,我討厭死你了!”
“你跟女人開/房?”蔣鑫叡突然眯著眼睛,逼近剛剛爬起來的魏寧,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魏寧,好好做個乖孩子,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呸!”魏寧這一刻酒精又開始躁動起來,他做夠了乖乖牌,憑什麼他要聽這個家夥的話?
攥拳就往眼前的俊臉上打去,魏寧早就想揍他了。
蔣鑫叡很輕鬆的避過他的一點都不精準的拳頭,喝醉了就該睡覺,小白還真耍酒瘋,跟他來勁了!
魏寧被他攥住手腕,動也不能動,隻能用憤怒的眼神開著蔣鑫叡,看著他湊過來。
“聽著,我可沒那麼好脾氣,你要是再不聽話……”蔣鑫叡隻對席墨堯有耐心,小白要是聽話,他也很樂意逗逗他,但是今天耍酒瘋的魏寧,讓蔣鑫叡很不悅。
隻可惜,蔣鑫叡的威脅對魏寧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沒說完,就被魏寧咬住了薄唇。
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桃花眼裏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蔣鑫叡沒有動,隻是眼神開始變得妖邪,盯著魏寧的烏亮的眼睛。
唔,離得太近,就看不到對方的全部。
魏寧眨了眨眼睛,舌尖嚐到了血腥味,他喝多了,下口沒輕沒重,自己沒感覺很用力,卻已經將蔣鑫叡的唇咬破。
他下意識的舔了舔蔣鑫叡受傷的唇,然後受驚的離開,結結巴巴大著舌頭:“流……流血了……”
蔣鑫叡陰沉沉的看著他,緩緩說道:“你知道黑道上的一句話嗎?血債血償。”
魏寧發覺蔣鑫叡眼裏的陌生光芒,出於本能,有些瑟縮的想逃,卻發現自己被蔣鑫叡扣的緊緊的。
被蔣鑫叡殺意冷然的眼神,看的小心肝一抖,魏寧有那麼瞬間的後悔,忍不住在心裏罵著自己,沒事為什麼要招惹這混蛋?
“啊……放開我……大變態……”
蔣鑫叡一動手,慘呼聲立刻響起,不忍卒聽,魏寧這個沒骨氣的,在蔣鑫叡的淫威下很快就屈服:“我錯了,我跟你回去……嗚嗚……”
“知道錯了?還和我耍酒瘋嗎?”蔣鑫叡把他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見他馬上變乖求饒,就收回了手,他也就是嚇唬嚇唬小白,所以看著很凶狠,其實沒有傷他。
“不耍了……不耍了……”魏寧嚇得小臉煞白,蔣鑫叡他是殺豬的屠夫嗎?為什麼動起手來這麼狠,而且殺意濃濃,讓他好害怕。
“再去把身上洗幹淨!然後跟我回去!”蔣鑫叡扯掉他的長褲,看著地毯上的可憐的小白,吐了口氣說道。
“嗚……好……”魏寧穿著底褲,捂著胸口往浴室躲。
蔣鑫叡搖搖頭,伸腳把濕嗒嗒的衣服全都踢到一邊,真是的,非要逼自己動手才學乖。
這些衣服穿身上,也不怕被空調吹感冒!
魏寧在淋浴頭下,更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沒用。
連和暴君反抗的精神都沒有……
剛才趁著酒意,好不容易才耍點酒瘋,結果蔣鑫叡眯著眼睛一看他,立刻氣勢全無,軟趴趴逃到浴室來,酒精也被嚇走一半。
外麵的人禮貌的敲門,送來一套新衣服。
蔣鑫叡吐著煙圈,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魏寧出來。
他今天恰巧在國內,因為席墨堯的四月演唱會三場巡演結束,也跟著回來看看朋友。
因為高冰靈打錯了電話,魏寧這幾天一直住在李君安的家裏,高冰靈卻給李姑姑打了電話。
這樣一來,李姑姑立刻又轉打給給李君安,說魏寧和高冰靈在一起,李君安自然有些放心不下,給魏寧打電話怎麼都不接,更加擔心。
剛好蔣鑫叡和席墨堯通電話,說晚上過去睡,李君安便叮囑他找找魏寧,一起回來。
反正他在本市,到處都是眼線,別說魏寧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隻有特征的野貓,也能快速的定位找到。
不過,果然是讓人不放心的小白,居然能被一個女人給上了。
現在外麵亂成一團,被強行拖出去的富家女,自然不甘心吞下這口氣,加上在本市,她老爹的勢力大,自己又有狐朋狗黨,所以肯定要來鬧。
現在外麵的事情都交給了其他人去打理,蔣鑫叡倒是不怕高冰靈,隻是不想事情鬧得太大,如果不是必要,他討厭太張揚顯眼。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蔣鑫叡太了解江湖世道,所以才寧願大隱於市。
浴室的水聲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