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花開,又是一年春了。
項曉羽摘下一朵粉紅的花兒戴在高樂樂的頭上,高樂樂屁顛屁顛的跑到溪水旁去照鏡子,清澈見底的溪水映照出一個嬌俏可人兒,正睜大眼睛晃著腦袋欣賞著春姑娘的裝扮。
“好土啊!”她做了個鬼臉。
“好土才能開好花,好花才能結好果!”他把她拉到草地上坐下來,共同仰望這片藍的天。
她順勢依偎在他的身上,淡淡的野草香味,粉粉的枝頭上的花兒,當然,最令她感動的是身邊的男人,他真的什麼都不再強迫她,而是尊重她,她喜歡什麼他都給。當然,男人除外。
“雨悠呢!”忘了說聲,雨悠在項曉羽的眼裏也是男人。
項曉羽捧著她陽光下健康的小臉,以吻打斷她的詢問。“無邪帶去玩了!”
說到無邪,不得不提一下,這個一直暗戀天下無敵的女人高樂樂的美少年,自從淪陷為舉世無敵腹黑男範增的戀人之後,偷偷的躲著一直不敢再見高樂樂,直到項雨悠出了事情,他被迫答應了範增的喪權辱穀的賣身條約之後,範增終於肯帶他回宮見雨悠,兩人合力救回了雨悠。
範增說,還好雨悠一出身,無邪齊葵他們就給他吃了很多藥,又用藥水洗澡,所以他天生的吸引稀有的藥物,即使是毒藥也能化為自身的能力,呂小智喂給他的紅色毒藥丸根本就傷不了他,反而讓他的功力增加到了一個十歲孩子才有的力量。
範增和無邪兩人在研究藥材上基本上能達到一致,可是私底下,卻是有了所有男男相愛地基本問題,誰是攻誰是受這個問題。盡管天真可愛的無邪每次都想做攻,可是我們的腹黑男範增總是用非正常手段讓他乖乖做受……
當高樂樂無意中發現這件事情時。她訝異了好久都說不出來話來。這樣一來。更加打擊了無邪幼小地心靈。和範增鬧起了別扭。但她總是想看看。這兩個超級美男到底是怎麼相愛地?
人地好奇心一旦勾了起來。如果不能找到其根源。像高樂樂這種人是很難罷手地。她每次問項曉羽地時候。兩個男人一起做是不是很有激情。項曉羽就以吻封緘。然後給予她忘記一切地激情。她隻能在項曉羽地身下嬌喘……一直到天亮……
無論範增和無邪兩人私底下如何親密。他們到了朝堂之上都是非常嚴謹。竭盡所能地為項曉羽排憂解難。明白兩人關係地四喬也隻是默默地支持他們。沒有說半個不字。可高樂樂是一個現代人。對於BL這種關係。並沒有什麼特別地感觸。隻是好奇在這古代。也有這樣刻骨銘心地戀愛。
於是乎。在一個月色特別美地夜晚。呆久了深宮之中地高樂樂再也閑不住了。趁著項曉羽洗澡地時候。偷偷溜出了皇宮。展開輕功飛越在金碧輝煌地大殿之上。要想在皇宮裏打家劫舍。是不現實地了。不如飛出皇宮去某某家觀看激情演出。
清靜地院落裏。散發出淡淡地幽香。一個絕色美少年半躺在椅子上。手執酒杯輕輕地哼著歌。
好懂得享受啊!高樂樂自愧不如。見到好風好景好美酒。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來地目地。從樹上想飛下來與他對飲一番。
以前在荒魂穀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覺得無邪有一種淡淡的優雅之美呢!不過那個時候,她隻當他是弟弟一般,現在,他……難道現在他就不是她弟弟了嗎?高樂樂狠狠的拍一下自己的頭,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正準備飛下院落時,一道頎長的影子停在了無邪的身邊,一張錦被蓋在了無邪的身上,然後,他坐在了無邪的身邊,與他喝著同一杯酒,正是堪稱半個諸葛的範增,他的這一舉動惹來無邪的抗議。
“你怎麼喝我的酒?”
他抬眸淡淡的凝視著無邪,那盛滿世間的柔情而又毫無雜念的一汪清泉,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酒杯上的唇印,那個酒杯上兩個唇印,兩個唇印剛剛好重合,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一笑。
可這一笑惹得無邪張牙舞爪,這種無聲的挑逗和性暗示令他想逃,可見人太聰明有時候也會好難過。躲在樹上偷看的某女就沒有那麼伶俐了,她反而覺得無邪有點無理取鬧,還好範增大方能容忍他。
“你到我院裏來做什麼?”無邪受不了這種肢體語言上的交流。
範增伸出兩手,緩緩的捉住無邪比千金小姐還要柔美的手,黑眸拉近了寸許的距離,銀色的月光透過樹枝照在無邪的臉上,那張臉出奇的秀麗,傾城傾國般的惹人想一親芳澤。
“快親啊!”躲在樹上的高樂樂不禁迷醉於無邪的漂亮,她天生對美少年極其喜歡,像項曉羽那種人太難控製,冰冷又高傲,而無邪就不同,溫柔又可愛,想想都流口水。“親啊!親啊……”
水銀般的夜色下,散著清幽的院落裏,躺在椅上的美少年卻
一層層淡淡的粉紅色,無邪再也受不了無聲的氣氛些許的身體伶俐的將範增拉上窄窄的躺椅,“你他媽的想上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