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有長輩在聽,所以兩個人顯得格外認真,這段活兒使得如行雲流水,絲毫沒有因不對詞出現任何的垮掉,從娃娃腿學的基本功真不是隨便說說的,以前那些所謂的忘詞,垮掉真的都是為了演出效果。這一刻,楚晴之覺得,他似乎離自己又遠了。
一段《學評戲》順順利利熱熱鬧鬧的結束了,老爺子也情不自禁的鼓掌,還不停的誇獎:“真的是年輕有為啊,不錯真不錯,比起電視上那個...那個郭德綱也絲毫不差啊。”雖然二爺和九饢聽不懂爺爺說的方言,但是看老爺子的神情,也能大概猜到一二。大概就是誇獎類的吧,但是他們不知道老爺子給的評價,直接上升到他們師傅了,估計知道了兩個人都要趕緊謙虛了吧。楚晴之也沒有去提醒老爺子,老爺子不知道這些,告訴他們反倒讓他們不自在。
使完活兒後,二爺似乎來了興致:“我再伺候各位一段太平歌詞《白蛇傳》吧”。
“這算返場嗎?”楚晴之不禁笑言。
“你壽星,你說了算!”二爺似乎心情很好,潤潤嗓子就開唱了:“那杭州美景蓋世無雙,西湖岸奇花異草四季清香,那春遊蘇堤桃紅柳綠,夏賞荷花映滿了池塘,那秋觀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鋪滿了山崗,我表的是蛾嵋山白蛇下界……白娘子壓在了雷峰塔,終朝每日受淒涼,好可歎十八年災數才滿,許夢嬌中狀元在這雷峰塔下見了親娘”沒有禦子阪節奏也絲毫不亂,楚晴之也情不自禁跟著哼唱起來,不過楚晴之的注意力全在唱太平歌詞的二爺身上,完全沒有理會到自己家人詫異的目光。
二爺這個太平歌詞老藝術家已經完完全全把楚老爺子圈粉了,連平時不經常聽曲藝的楚爸楚媽也有點入迷甚至有點意猶未盡,而安槿似乎也有點理解為什麼宣布暫停演出的那天,楚晴之會那麼難過。
一曲唱罷,看自己爺奶似乎依舊興致勃勃,無奈,楚晴之隻好開口:“爺~奶~我給你們唱首歌吧。”丟臉就丟臉吧,楚晴之隻想到了二爺嗓子會不會受不了,也不考慮丟不丟人的事了,從沙發後麵拿出尤克裏裏,楚老爺子一聽,自家孫女表演,自然有興趣,這和別人表演不一樣的,畢竟是自己家的寶貝,格外的期待。
楚晴之拿出尤克裏裏,調了調音,說:“給你們唱一首《小幸運》吧。”這真的是除了二爺唱過的歌以外為數不多的一首歌,還是首老歌兒。不過誰都不介意。輕掃琴弦,便慢慢唱來:“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方下課鍾聲響起,可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聲音,認真呼喚我姓名,愛上你的時候還不懂感情……一幕幕都是你一塵不染的真心,與你相遇好幸運,可我已失去為你淚流滿麵的權利,但願在我看不到的天際,你張開了雙翼,遇見你的注定(oh--),她會有多幸運。”楚晴之唱歌沒什麼技巧,全靠感覺,還好自彈自唱,也沒有什麼走不走調,勝在簡單清新。
老人家大力捧場,甚至還要求再來一首,楚晴之就蒙圈了,但是爺爺奶奶那麼開心,楚晴之也不想讓老人家失望,略略思索:“那我唱一個蘇州評彈吧《秦淮景》。”老人家更偏愛的還是曲藝,對流行歌曲到沒什麼感覺,不過是自家姑娘唱的,便怎麼都是好的,聽到楚晴之會唱蘇州評彈更是高興,這時二爺遞過來一杯水,示意楚晴之喝點,楚晴之笑著接過水抿了一口,蘇州小調的發音位置和流行歌曲不一樣,雖然楚晴之不專業,但是平時唱歌也能發現,喝水隻是為了潤潤嘴唇,重新找找感覺,站起身,拿出手機放了伴奏,跟著伴奏唱起來:“偶U夜dosing呀,藏beizu公聽,zu公夠位,sing呀singzingsing呀,娘偶了,藏一zasingwo景呀,細細呀,代代麼,唱bei了zu公聽呀。singwowuwu雷呀,盤夠daxi今,剛nu錦say,金陵風雅sing呀,zuU裏,dang闊yu森呀,拔樓賊,su漣漣,su哇代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