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說些這玩意兒了,每當我回憶起一些不愉快也可以說是痛苦的部分,我就會忍不住的心疼,真的,心口疼。這也是我在前麵幾章會寫“回憶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的原因,很多事情我本不應該去想,更不應該去回憶,但我還就是偏偏寫下來了,你們說我的心能不疼嗎?
本來打算有些事情就一直放在心裏的一個角落吧,這輩子都不要再去打開它們,但是我心裏的那扇門阻擋不了我,真的,如果不寫出來的話那這就沒法寫了,唉,就拿我QQ說說中發的一句話來作總結吧。
”每個人的生命裏都有陰影,但若沒有這些陰影,又怎能知道我們正站在光裏?“
再說說我跟小蔣那時候在班上打撲克的一些事吧,還是回憶起快樂是時光好,心裏都是亮堂堂的,可舒服了。
那時候我們玩的最多的好像就是關牌吧,就是那種類似於鬥地主的,還是有點不一樣,是兩個人玩的,不過有的時候就會叫前麵的人過來玩玩。嗬嗬,記得有幾次前麵正好是那個跟小蔣打架的那個人,還記得嗎?小蔣這個人真的是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還是沒把那件事放下來,那人都已經不在意了,決定重新與小蔣和好,可小蔣他就是不幹啊,愣是對那人一臉的”不滿!“,而且那人不管怎麼跟小蔣說話那小蔣就是不理,嗬。
不過那人我也不怎麼喜歡,太……說不出來,就是報複心理很強,我記得我有一次跟他開玩笑的時候,稍微弄疼了一下他啊,你們知道他怎麼樣嗎?他也知道跟我拚拳他打不過我,就是我讓他用拳頭打我他也打不動我啊,就他那小拳頭?想打痛我?跟我撓癢差不多,所以他就拿一根水筆啊,往我手背上戳啊!還接連好幾下!
不過當然不是用尖頭的那一端,他能有那麼大膽!?是用筆蓋子平的那一頭戳的,但是雖然不是很疼,但我能看得出他那表情啊!絕對的是屬於那種一點虧都不能吃的哪一類人,所以我至今為止,對一點虧都吃不得的人,從來沒有好印象。
扯遠了點,還是來說打撲克的事兒,打牌的過程是沒有什麼好講的了,主要是發牌的過程,嗬嗬,這個比較好玩。我記得我是看那個小輝(還記不記得,就是我高一剛開始的同桌啊),我看他發牌真的是很熟練啊,那一套發牌功夫簡直就是為”在班上打牌“量身定做的!絕對的既低調不容易被發現,又能保證速度,那速度絕不比傳統的慢啊。
我來說說吧,就是那種用三個指縫來夾住三個人的牌,左手就夾,右手就發,就是這樣,我也說不太清,反正那一套功夫是真的要練,嗬嗬,我是很熟練了啊,現在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我的底子還在那。
然後就是互相叫著:”三子。“
”七子。“
”皮蛋。“
”老k……“
就是這樣的,剛開始玩的時候那叫個新鮮啊,但是玩到後麵呢?就是——無聊!真的就是無聊,有的時候我會練贏他十來把,而且基本上都是我贏,好像想是這樣。
但我們沒有賭錢啊。
我也不敢跟他賭錢啊。
他是誰?
湖南人啊!
湖南人是賭博王啊!
我敢跟他賭?
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