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林夕年!”一聲河東獅吼從客廳沙發上傳來,正在陽台種菜的男人急忙跑過來。“吵一架吧!”
【不守婦道!竟然衣不蔽體的!】
【仙人就不知道男女大妨嗎?】
穿著短褲靠在沙發上的景月躍躍欲試,而原本還有些為難的林夕年馬上找到了破局的關鍵。
從茶幾上抽出紙巾按在了景月的腿上。“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側漏了。”
伴隨著景月翻身,天幕前的古人也看到了那抹殷紅。
【仙女也會來癸水嗎?】
【嘖嘖嘖,仙君就不嫌髒嗎?】
“靠!我就說我今天怎麼越看你越不爽呢!”景月順勢摟住林夕年的脖子,被林夕年抱去了衛生間。
“額,走錯廁所了,你先在馬桶上坐一會兒我去廁所拿。”林夕年情緒穩定的就像一隻卡皮吧啦。
這也是他隻是一個油畫係大學生,未來幾乎沒什麼出頭之日也成功娶到景月的原因。
景爸爸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不缺錢,不缺繼承人,隻缺一個可以善待他那掌上明珠的女婿,軟飯而已他負擔得起。
鏡頭就停留在廁所外,古人們就這樣看著他走出那間看不見的屋子,然後在手腕上奇怪的鐲子上點點點,穿過一個臥室然後蹲在一個櫃子前翻動著。
“喂!小年啊!什麼事?”手表中傳出一名老者的聲音。
“爸,幫我帶幾天孩子唄……”
電話另一邊也沉默了幾秒。“九號啦!月月有沒有很難受,你有給她煮紅糖雞蛋嗎?”
“爸!您閨女什麼樣您還不知道嗎?隻要看住讓她別吃冰的,就和沒事人一樣。”
“哼!這要是換成歡歡,我就不信你不擔心!”景爸爸連生六個兒子才生出的閨女,隻有景月是他的心頭肉。
“歡歡!額也是,衛生巾她怎麼也買這麼多種!算了都拿去吧。”林夕年雖然在做丈夫這件事上,除了賺錢都很優秀,但是這種東西他哪裏分的清楚啊!平時要不是和景月一起,他都不好意思靠近那排貨架。
“話說你爸媽那邊不介意嗎?畢竟我隻是外公,你嫂子們把孩子送到娘家我都舍不得。”景爸爸雖然對兒女一碗水端不平,可他確是一個十分愛孩子的大家長,恨不得天天放在眼前。
“他們連我都沒帶過幾天,指望他們帶孩子,要不是當年奶奶催,連我估計都不會出生。”
“林狗!”景月又開始咆哮了。
“爸,先不聊了,月月在叫我了,別忘了接孩子。”林夕年一樣拿了一個衝出了主臥的廁所。
雖然古人對這樣稱呼有些陌生,但是大致的人物關係他們記清楚了。
那個仙女叫月,這位仙君叫年,他們是夫妻,而剛剛千裏傳音的是月的父親。
【怎麼可以把孩子送到嶽父家呢!】
【就是和贅婿一樣。】
古人們討論的很激烈,可是林夕年根本不知道。
“月月,衛生巾怎麼還有這麼多型號的?”
景月從林夕年手中抽出日用的。“最小的是護墊,平時保持衛生的,我現在用的是日用的,另一個是夜用的,那個長得和尿布一樣的是安心褲,睡覺穿的。”
“原來不止一種啊!”畢竟沒有外人,林夕年還好好研究了一下。
“額……我有點動別人口中男朋友說口紅隻有一種顏色的感覺了。”
“嘿嘿!要是這點色差都分不出來我怎麼考進美院的。要出去逛逛嗎?比如說做個美甲分散一下注意力?”
古人們就這樣看著林夕年從身後摟住景月,頭搭在景月的肩膀上,而景月也是光著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美甲?!話說這東西你好像可以試試唉!”
景月原本就和普通女人不太一樣,當初她懷孕時從樓梯上摔下來都沒事,但是她生理期時隨時都會化身人間兵器。
當年景爸爸擔心小棉襖被人欺負請人教的格鬥技能都成了回旋鏢,如果保證她生理期結束前都沒吃冰的,那就一切正常,但是她吃過冰的後會痛經,失手打斷過很多東西,包括哥哥的肋骨,分娩時她還掰斷了一位護士的胳膊,簡直就是人形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