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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馬車車廂,裏麵隻坐著兩個人,大虎和弗特曼。大虎還是他那個老樣子,好像是什麼事都不會驚動他似的,而弗特曼,則是滿麵的紅光,興奮異常啊。他真是覺得無上的榮耀啊,身邊的是一個僅僅半年工夫就成魔導士的人啊,真是天才啊。坐在一個天才的旁邊,弗特曼覺得自己好像這樣也能沾到一點天才的氣息。哈哈哈,我現在離天才也隻是一步之遠嘛!哈哈哈。
王城裏,比拓王和聖師出奇得離開了他們賴以存在的宮內的那個高台,親自到了城門口迎接,兩旁竟有大虎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看的最為隆重的歡迎儀式————儀仗隊。那儀仗隊穿著都裝束一新,人人手擎一支長長的號角,還有一些女人穿著豔麗的衣物,在道路兩旁載歌載舞,看到大大的馬車來了,隊長手中的杆子一擎,儀仗隊整齊劃一的擎起手中的長長的號角,放在嘴邊,頓時響起一陣低沉而悠長的號音‘嗚——————’。把大虎嚇了一跳。
兩個人下了車,又是讓大虎吃驚不小,比拓王和聖師兩個笑吟吟地迎了上來,後麵還跟了好多魔導師一樣的老家夥什麼的。然後比拓王上前來,伸手攙著大虎,饒是大虎心神不是一般的沉穩,還是被這場麵給弄得方寸大失。在一路上由城門到王宮的路上,大虎在比拓王的攙扶之下,在兩旁長長的儀仗隊注目禮之中,是一路的顫抖不已。
比拓王很是滿意這個效果,一路上笑個不停。到了宮裏,早已備好的宴席一片鋪開,在一個大廳之中,入了好多的人,坐滿了坐位。大虎被比拓王拉到了一起,兩個人是並排的坐著。比拓王笑道:“大虎,嗯,我今天才知道你有個號叫做大虎。你們以前的人都有姓名字號什麼的,倒是沒有聽你們說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的號的。這個號好,嗯,真是虎虎生氣啊,啊,哈哈哈!”大虎心裏笑說:此號非彼號好不好?但是他也沒有糾正比拓王這一錯誤,而是直接地點了點頭,道:“謝比拓王。”
席上,比拓王是極盡親切的對待大虎,不住口的讚歎這個天才,旁邊聖師也是一個勁的稱讚大虎,而且,大虎覺得,聖師總是有意無意的給比拓王遞話,每當比拓王好像是沒有詞了,總是聖師在一旁又起一個茬兒。
酒到半巡,比拓王已微有醉意,回過身來對一旁倒酒的一個總管模樣的人說:“大虎是魔法上的天才,是我大陸之幸運啊。”那總管也很是乖巧,立時給大虎倒了一杯酒,道:“小人敬魔導士大人。小人不配跟大人喝酒,小人以後就隻給大人倒酒。”大虎心道:好嘛,你不喝,光讓我喝,我真地不醉無歸了我!舉起杯子來向那人一個示意,一仰脖子,幹了。比拓王又道:“大虎是大陸之福神啊,以後說不定,成為聖師一樣的人物,也是指日可待的嘛!”大虎慌道:“不敢不敢,我哪能有那個本事啊。”聖師在一旁好像是喝醉了,道:“又有什麼不敢的,年輕人,有能力就不用謙虛嘛,就是魔法之王,嘿嘿,也說不定啊!”眾人都不敢接話,魔法之王現在不隻是一個稱號了,那已經是一種精神了,在平時,是沒有人敢於隨便提起的。比拓王卻好像沒有怎麼在意,笑笑說:“好,年輕人,不用妄自菲薄。好,嗯,這樣,大陸之天才,大家不可不識啊,以後呢,有的是機會,大家都來認識一下啊。”大家都是點頭稱是,這個小子,已經是比拓王身邊的紅人了,不可以不認識啊。
那比拓王卻又出驚人之舉,轉身對那個總管道:“即是大陸之天才,關係我大陸之未來,你去請公主來,讓她為尊客倒一杯酒。”那總管應了一聲即去。饒是大虎現在是半醉狀態,也認識了這個情況的不大一般來了。忙道:“不行啊,這個可不好啊,公主那個,她是萬金之軀啊,怎麼能來給我倒酒呢!”比拓王一擺手,大虎也即不說了。因為看上去再說好像比拓王就不怎麼高興了。
公主出來了,她今天好像經過特意的打扮:頭上的珠冠由大大小小約有百數顆的珍珠構成,而且錯落有致,簡直就是一件最為精美的藝術品,比之單由相同大小的珠子構成,莊重之中多出了一份靈動之氣,珍珠的色彩更是襯得公主的臉色紅潤如玉。身穿一件鵝黃色的長裙,上飾以銀絲繡成花卉的圖案,各重要部位如領口袖口則是濃重的銀絲繡成的圖紋。腕上各套兩個不大的鐲子,銀的。再看麵上,眼睛如沉穩得一潭秋水,鼻梁高高,小口紅紅,臉盤顯得是無比的精致,伸出手來,當可稱得起皓腕如玉(我寫的是不是很俗啊?)。整個人處在旁邊,即有王家的高貴氣質,又不失少女的千嬌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