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看見魔法門。
那人向四周看了一下,道:“大哥,俺這是小本買賣,掙不了多少錢,你這一共才五塊錢,不用這樣吧?”
弗特曼苦笑道:“我不是想賴帳啊,不過這樣好不好,你看,”弗特曼沒說完忽然轉了個身,從懷裏掏東西,嗯,現在他們好像不用金子結帳了,我直接給他金子會不會不好,那把金子變成個什麼樣好呢?真搞不懂,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變成什麼樣好一些,唉,還是那一把小刀吧。
那老板看他轉過身去半天不動,心想這是幹什麼呢?剛想催一下,弗特曼已經轉過身來,掏出一把黃澄澄地約摸六公分長的小刀來,可憐巴巴地問:“我用這個結帳,行嗎?”老板接過來一看問:“這是什麼的啊?”弗特曼答道:“金子的。”那老板手一抖,小刀“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下,老板趕緊彎腰撿起來,看看弗特曼說:“你……這是從哪買的啊?”弗特曼說:“這不是買的,是個長輩給我的。”弗特曼說的是實話,這些金子都是他老師給他的,因為他老師就在宮裏麵管財政的,可是弗特曼一說完就覺得自己說得真好,不是嗎?這要不是人送的,是買的,那是從哪買的?花多少那種紙買的?都是問題。可是老板又把小刀還給了弗特曼。弗特曼正鬱悶呢,心說:好嘛,人家都沒人要金子了,那我可怎麼辦啊?隻聽老板又說:“大哥你別開俺玩笑了,你從俺這裏吃一年的飯也用不了那麼多啊。你再看看你身上,哎,對了,你是不是讓人給你偷了。”
老板終於替弗特曼想到了一個身上沒有人民幣的借口。弗特曼也趕忙借坡下驢:“是啊,是啊,你看我到這邊來找個人的,人沒找到,你看這,唉呀。哎,老弟,你能不能幫個忙,幫我把這東西換成那種紙的,哪裏有換的你知道吧?”弗特曼心想:那紙的叫什麼呀,看來不叫金子,好像也不能叫銀子,不管了,反正是紙的。老板聽了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看人家,錢不叫錢,也不叫人民幣,人家叫紙,這一準是個大老板,到這兒讓人給掏了。那老板也相當熱情,帶弗特曼走到街頭轉了一個彎,看一大商廈,進去找到那金銀珠寶的櫃台,把小刀換成一遝帶老頭的紙。弗特曼一看這麼多,約有好幾十張呢,看看上邊的字,抽出兩張遞給老板。老板一看:“哎呀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那飯錢就五塊錢,您這一下給我二百,多了多了。”可是一點沒有還的意思。弗特曼沒注意,聽老板那麼說,就說:“沒關係,隻要夠了就好。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然我自己還真找不到這地方。謝謝了啊。”
弗特曼走在街上,心裏盤算著該到那兒找人,怎麼找人。眼看這街上,這人,這物,和自己想像的相差十萬八千裏,唉,那位曾到這地方找過人的前輩大人早就沒有了,那天才留下的東西看來也不怎麼管用,到了這兒,我還得重新開始,自己摸索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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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喝醉了,真的喝醉了,幸虧他們也是放假的時候,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林楓第二天躺了一天,這要不是放假,不還得請假嘛。醒了後問孫剛:我怎麼回來的。孫剛說:那位濤哥把你送回來的。林楓說:他不知道我住這屋吧。孫剛說:你帶他來的,你在咱門前還說呢:我就住在308,這裏就是我的家。歡迎從我門前過,後麵就沒有了。孫剛嗬嗬地笑,林楓也嗬嗬地笑。
然後就是出去玩,真沒什麼說的。後來李濤過來,說自己在這邊找了一工作,在一裝飾公司,說自己有空就會過來看他,他要有事就過去找他。林楓看他生活走上正規了,也替他高興,對於那天李濤的那個承諾,他好像和著酒一起喝下去,又一起吐出來了。他去看了看李濤工作的那個單位,其實就一破院子,裏麵什麼都做,什麼卷簾門,廣告牌,外加抹灰鋪地板。反正和裝飾有關的,不管室內室外,單位個人的,人家都接。李濤就在裏麵打下手,新去的麼,什麼也不會,隻能打下手。
林楓這回是沒什麼事了,大學生活真的是輕鬆自在,無憂無慮啊,要不人家都說大學生是天之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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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特曼運氣真好,走著走著就看一大大的廣告牌,隻見上麵寫著:“每年三千元,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要幹什麼,建造你自己的網站,屬於你自己的一片天。”下麵還有一電話。不過弗特曼又納悶了:這個電話是個什麼東西,讓人家知道我要幹什麼,對啊,我要召人。不過我要召人和這個電話有什麼關係。拍拍頭,哎,對了,這麼大一牌子,肯定是怕人不知道,也就是說很多人都不知道,那麼我問別人吧,不會有人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的。弗特曼此行一直要遵循的原則就是:一定不能讓人知道他弗特曼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因為這兒的人都太聰明了,萬一人家要騙他怎麼辦?那個天才留下的記錄中可是說:不要相信你不熟悉的人,甚至不能相信你熟悉的人,小心些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