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乘風做了一個夢,在夢裏,自己成為了平劍宗的掌門,執掌一派數百人聽從自己號令,稱霸武林。。。
“呀,蛋蛋哥你終於醒了”牛二做在床前發現慶乘風已經醒來。
“嗯”慶乘風的頭腦還是有些昏,這是一個大約十幾平方米的房間,牛二坐在床邊,而自己此時正躺在床上,房間很簡陋,家具也沒有什麼,一共兩張床,一個衣櫥,一個桌子其他便是沒有了。
“我們是通過測試了吧”慶乘風問道,慢慢記起了事情,他記得自己昏倒前,金堂主仿佛對自己點頭。
“嗯,蛋蛋哥,謝謝你啊,如果沒有你,我一定不會通過比賽的,我們是第十七和十八名到達山頂的,已經被收入門下了,你看”牛二顯然很激動,指了指桌上的兩套平劍宗弟子服飾。
慶乘風看到了,心裏也是很激動,自己沒有辜負父親的期望,終於拜入了這平劍宗,以後每月都有五兩銀子的零花,父親不用在每天起早貪黑上山砍柴了。
正在此時,一輛馬車來到了風和村,村裏人發現了馬車上平劍宗的標記,慢慢的圍了上來,看來,今年的入門測試已經結束了,慶春和牛叔也在這群人裏麵,此時兩位父親顯然很激動。
馬車停穩,一群孩子下來了,每個孩子麵目都很沮喪,而這群孩子裏卻沒有慶乘風和牛二,看到這,慶春心裏咯噔一下,難道說。。
兩名平劍宗弟子打斷了慶父的思考:“誰是慶乘風和牛二的家人?”
慶春和牛叔趕忙上前,“我們就是。”
兩名弟子微微失禮,兩位父親也是嚇得趕忙還禮。
“慶師弟和牛師弟已經通過測試被收入平劍宗門下,兩位伯父,暫時慶師弟和牛師弟要在山上習武,幾年內怕是回不來了希望兩位海涵”平劍宗弟子看了兩人一眼。
“應該的,應該的”慶春嘴上說著,心裏卻不是個味道,一邊是為兒子拜入平劍宗門下而高興,一邊卻是聽到慶乘風要在山上習武這幾年怕是不能夠回來而擔心,可是嘴上還是得答應著,人家如此客氣,顯然是因為自己兒子拜到了平劍宗門下。
“哈哈,婆娘聽到沒,咱們家二愣子拜入平劍宗門下了,哈哈,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這臭小子可真行,老子當年都沒通過他居然成了”一旁的牛叔顯然很激動,正往自己門口招著手,在那裏,牛嬸伏在門邊,顯然已經激動的哭了。
“這死婆娘,大喜事哭什麼,慶大哥,這是喜事,應該高興啊”牛叔碰了下慶春,慶春也是不在發愣了,嘴裏念叨著,對,這是好事,好事。
兩位平劍宗弟子謝絕了兩家留下吃飯的邀請,駕著馬車離去。而眾人都在跟兩家道喜,沒有看到一顆樹下的劉大朋此時麵色陰沉,緊咬下唇,雙手握拳,因為用力的原因,關節已經煞白。
平劍山主峰的一座小屋內,“蛋蛋哥,你看,合身不”此時的牛二穿著弟子服飾顯然有些激動,什麼時候穿過這麼好的衣服啊。
“好了,二愣子,別瞎轉了,我都說了多少遍合身了。”對於牛二的脾性,慶乘風顯然很頭痛。
吱呀,門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平劍宗弟子走了進來,“兩位師弟,換好衣服就到清劍堂來吧,你們將會統一被分派到各個堂口。”
慶乘風一抱拳,“多謝師兄提醒。”
那青年男子沒有多說什麼,點頭後轉身離去。
收拾穿戴整齊之後的慶乘風來到了清劍堂,一番梳洗打扮,倒是令慶乘風俊美了三分,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上平劍宗服飾的慶乘風,給人的感覺立馬煥然一新,唇紅齒白,目光凝練,若不是皮膚顯得稍微黑了些,倒也能迷倒一群花癡少女。
大堂裏已經聚滿了一幹通過測試的少年,此時分別站成了兩排,而在最前麵,坐著一位老者,麵色紅潤,大約六七十歲,頭發已經有了霜白的痕跡,兩鬢長發垂下,宛然衣服高人的模樣。
老者手邊分別坐著四位麵色紅潤,身形穩重的成年人,金中山也在其中,看來這應該是平劍宗旗下的四位堂主了。
慶乘風和牛二倒也不傻,連忙幾步站到了隊伍裏,半刻鍾後,所有通過測試的少年都已經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