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古溪不著聲色地看了一眼花想容的胸·部,點了點頭,道貌岸然地說:“定然不負師姐所托,我會一並教她的。”
曖昧地目送花想容和白古溪離開,君楚楚喝了一口花茶,歎息了一聲,道:“年輕真好啊。”
白古溪這小子詭異得很,明明大家族出生,並且不同於花想容,是得到家族支持的,知情知理,又懂得趨利避害,又懂得趨炎附勢,簡直就是典型的優秀家族弟子,不知怎麼的,卻實誠地跟在君楚楚身後,儼然一副家族被排擠外族弟子的樣子,老實忠心地混下去了。
“雖然和花家這個龐然大物比起來,白家的確小蝦米了一點,可白古溪也太實誠了吧。”無所謂地放下茶杯,君楚楚想到這一期外門如白古溪一般的家族弟子不少,或者說很多,而達到花想容這個級別的還真就是海亦凡的海家了,不過海亦凡的確是不受重視的旁係分支,兩者不能比。
“換句話說,小花花這蠢孩子如果能在合歡宗混下去,回到家族還是有指望重新受到重視的。”這麼一想,君楚楚又覺得花想容不是那麼前途黑暗了。
“一想到今晚這兩人就會沒羞沒躁打著修煉的名義做那羞羞的事情,我真是。”君楚楚本想發表一些感歎,可轉念一想,別人愛愛管她屁事,隻好看著天空了一會兒呆,轉身進了閉關室修煉去了。
日子過得很平淡,花想容這妮子到真的能把修煉和感情分開來,和白古溪探討的很好,兩人功力都有顯著的進步,再加上君楚楚時不時會看情況賞兩顆丹藥,三人功力進步都不小。
“白師弟,說來那裴其墨不是被打落外門了嗎,我怎麼都沒見過他呢?”這日,君楚楚特地把所有人叫來自己院子裏聚會,考核小團體的人修煉是否認真。
白古溪正在竹簡上記錄大家的修煉進度,聽到君楚楚的話後愣了一下,說:“我在就想到你會找他,一直找人盯著他,他住在後山那邊,從來不出門,估計每年考核的時候才會出來吧。”
君楚楚嘴角微微翹起,眼神閃亮:“說來這都快三個月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我怎麼就這麼想棒打一下落水狗呢。“
白古溪從懷裏拿出一張地圖,放在桌上,說:“這是他住的地方,你去之前準備好了,他現在一無所有,惹急了把你給殺了都有可能,師姐你小心點。”
君楚楚拿過地圖,看了一眼就刷刷刷撕了,站起,優雅的揚起下巴,眯著眼說:“這種找場子的事情,怎麼可以一個人去呢,你們都沒事吧,跟我一起去。”
白古溪無奈地轉開頭,看到花想容也激動地站起,一副想要去的神色,隻好拆穿君楚楚:“師姐,你隻是害怕一個人去真的被人殺了吧。“
“閉嘴,你再多嘴我不讓小花花和你一起修煉了!”君楚楚再次無恥地威脅白古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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