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楚則是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手裏的絲絹上糊著厚厚一層粉,她順手把這塊絲絹丟棄,心道這花想容真是誇張,就這分量,都夠蒸半籠饅頭了。
當晚盤腿打坐修煉的君楚楚突然嗯了一聲,歪著腦袋疑惑地說:“這麼算來,海亦凡成了我哥,花想容跟了我混,終於不算孤家寡人了,不,具體的來說,貌似已經是勢力最強的了?”
一想到早晨還以為自己要做孤家寡人,君楚楚不又覺得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唔,既然如此,以後洗腦的早課都不用去了吧。”
既然如此愉快地決定了不去聽那無謂的早課,君楚楚第二日早晨吸收完朝霞紫氣後便轉移到了閉關室裏繼續練功,直到早課結束後一段時間,花想容怒氣衝衝地來找她,她都一直在修煉。
“君楚楚!!!!!!”花想容衝到院子裏,開口見又在嗖嗖掉粉,她果然還是沒有聽君楚楚的建議不化妝。
慢慢打開閉關室的門,君楚楚有些不悅:“怎麼了?”
“你又不去早課!”花想容壓低聲音怒喝,既怕別人知道,又怕君楚楚聽不見。
吹了吹指甲,君楚楚淡淡地哦了一聲,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我已經和長老請過假了,最近修煉遇到緊要關頭,就不去聽不重要的早課了。”
“真的?”花想容一怔,傻乎乎地腦袋一歪,接著說:“還可以這樣?”
白古溪正好踏進門來,搖了搖頭說:“當然是假的。”
“你騙我?”花想容一臉不可置信,她覺得自己都屈尊跟著君楚楚混了,這女人居然還騙她。
思索了一小會,君楚楚微微一笑,就這麼無恥而淡定的承認了,“是啊。”
看見君楚楚就這麼不要臉的承認了,花想容終於還是沒發作,而是頹然的退了兩步,說:“算你狠。”
“怎麼,來我這裏開會?”君楚楚一看白古溪身後另外七人也跟著進來了,正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花想容卻別扭地轉過頭,看著天空說:“我們隻是來和你說一下今天早課說了些啥。”
君楚楚聞言心情便好了起來,叫侍女備好茶水,說:“想容你果然是貼心的小棉襖,師姐沒白疼你。”
“放開我!君楚楚你不要擦我的粉!不要用茶水!不要!!!!!”經過一番爭鬥,花想容還是被君楚楚按住把臉上那層厚厚的粉給擦掉了,而且君楚楚還威脅她不準再化妝出現在自己麵前,否則就把她扒光了綁在早課課堂上讓大家學習。
這讓不化妝就覺得自己沒穿衣服出門的花想容痛苦不已,可是白古溪和其他人卻暗暗為君楚楚的要挾感到讚同,天可憐見要不是花想容的出身,誰願意對著她那張隨時嗖嗖掉粉壓根看不清楚原貌的臉說話。
誰知花想容把厚厚的粉洗幹淨後樣貌還不錯,清秀的小臉白裏透紅,撅著的小嘴唇色很好,透著一股淡淡的誘人風味,被幾個人誇讚之後,花想容倒也不太介意沒化妝這個問題了。
一個月後,心情甚好的君楚楚終於願意去上早課,這倒不是她想開了,而是這次的早課終於要講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了。
去了一見是最早那日的妖嬈女長老,君楚楚麵色就開始變了,可惜她不能離開,隻能繃著臉坐在原地,所以當那個長老曖昧地笑著拿出一副還未展開的畫出來時,君楚楚麵色徹底變了。
沒錯,這長老帶來的圖,就是一張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