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

雲夢理稍微頓了一下,心裏突然有了個想法。

“不是都說了嗎,為了你啊。”

“你可以不用這麼做的。”

繼國緣一麵不改色地看了看雲夢理身上沒了袖子,上下破破爛爛的和服,在黑死牟的注視下把自己的羽織披在了雲夢理的身上。

“我偏要這麼做,你管的著嗎你。”

雲夢理用手掌攥著身上大號的羽織防止滑下去,壞笑著回應道。

繼國緣一剛要說的話被堵在嗓子裏,他一時間還真找不出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投之亡地..然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

黑死牟在一旁淡然說道,顯然他也認可雲夢理的做法。

“現在你依舊有著鬼殺隊的信任,這也有利於我兩頭了解,你回去就告訴產屋敷耀哉,我和那個鬼舞辻無慘不是一夥的,我和鬼殺隊的利益相同,再把被我轉化而來的鬼不需要吃人這個信息說給他們,我想產屋敷耀哉會做出聰明的選擇,記住,一定要單獨和他說。”

說罷,雲夢理果斷地向後退了兩步,轉身作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再見啦,再聊下去別人會起疑心的,想見到我的話,就祈禱我不會在哪一天突然被人暗殺吧。”

這一天走了一次鬼門關,雲夢理的心態也變得灑脫了不少。

繼國緣一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雲夢理和黑死牟遠去,又重新披上了黑色的披風,之前他跟著富岡義勇和胡蝶忍時,發現在不遠處有顆眼球跟著他倆,他就順手把那個東西給清理掉了,現在看來是個好事。

“喂!老古董!”

繼國緣一尋聲看去,雲夢理正扭著頭,俏皮地看向自己。

“你還沒說再見呢,不想見我啦?”

晚風瀟瀟,秀美的黑發隨意披散在雲夢理的肩膀上,透亮著白色的月光。

繼國緣一仍舊站在原地,但臉上的微笑卻怎麼都止不住。

“再見。”

......

“你....你tm的...要不就和我打一場,要不就滾開!”

不死川實彌將日輪刀插在地麵,雙手撐在上麵喘氣,一旁的伊黑小芭內更是感覺呼吸困難,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自己的肺裏一樣。

“哎呀哎呀~這就不行了嗎?看來你們還要加強鍛煉啊~”

童磨打著扇子乖乖坐在自己做的冰丘之上,俯視著和自己用的冰做的十幾個小號童磨打架的兩人。

猗窩座則是在一旁專心練拳,時不時飛過去幾道拳風騷擾一下不死川實彌和伊黑小芭內。

二人被這倆弄的走也走不掉,打也打不了,真是煩躁地想把坐在冰丘上像看猴戲一樣的童磨給痛打一頓。

[雲夢理:結束了,趕緊回來吧。]

感知到雲夢理傳來的消息,還在做倒立的猗窩座一個翻身直接朝身後走去,而童磨見狀便收回自己的血鬼術,跟在猗窩座的屁股後左一句右一句地騷擾著對方。

而原地站著眼神中的殺意快要實質化的不死川實彌和伊黑小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