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緩緩放開溫阮,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那張頗為熟悉的臉龐,溫阮也不禁愣了愣。
雖說步入中年,男子依舊保持著完美的身材,臉龐上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多了的也隻是曆經人事後的成熟知性。
“你是,叔叔?”麵對著有一絲熟悉的麵孔,即便溫阮再冷漠,也不會怠慢了這樣的一個長輩。
“你是大哥的孩子”,男子明顯有些激動,他的眼睛跟父親的簡直一模一樣,淡淡的琉璃色,威嚴裏夾雜著一抹淡淡的慈愛親切,狹窄細長。
“溫阮”,溫阮盯著那個和自己父親有那麼絲相像的臉,靜靜地說。
“那大哥他……”不待那掌門講話說完,溫阮便開口了。
“叔叔,我父母都消失了,在我七歲那年”。
“什麼”,男子眸子一睜,一抹紫光閃過。
“我來是想問一問叔叔,到底我父親和母親是如何相遇相知的?”
“我自出生便被送出去曆練,直到一日被長老尋了回來,說哥哥將那掌門之位傳給我便走了,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自我回來,門派裏沒有人再提起那些事情,知道哥哥為何離去的長老,近年來都一個一個離去了,直到如今,我也不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令哥哥一去不返,還將這麼大的攤子交給了我”,那男子輕輕搖了搖頭,提及這些,看似他也有那麼一絲痛苦,畢竟那也是他的親人了。
“是這樣麼?”溫阮失了失神,一絲失望。
“不過侄兒,為何如此之久才來尋叔父,在外麵,一定吃了不少苦把”,有一些心疼的看了看溫阮。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自己身世的”,無奈的笑了笑,指著那個祠堂,拿出了手裏的紫玉。
“這是門派聖物啊”,那男子看見那塊紫玉,驚得嘴巴都張開了。
“這是逍遙派的聖物嗎”,溫阮眨了眨眼睛,望著手裏那個冒著淡淡紫光的玉。
“沒錯,據說此聖物連續好幾任掌門都沒有選任何主人,直到你父親的出現”,望著那塊玉,男子臉上沒有了什麼表情,靜靜地說。
“是麼,怎麼會在公子手裏?”溫阮心裏想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叔,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關於這玉的一切。
“唉”男子歎口氣,幽幽轉過身去。
“叔父,聽說少掌門身負焰蓮天火,”溫阮頓了頓,看向那男子,依舊平靜的麵向山邊,沒有任何動作。
“我想,借用少掌門的天火,去就一個人”,溫阮緩緩的說,如今,或許也隻有這叔父能將那少掌門喚回來吧,。
“放心,這玉我用完了便將它留在這逍遙派,從此不會再來打擾逍遙派”,溫阮信誓旦旦。
“侄兒,何必這麼見外,若是哥哥在,想必今日這少掌門之位還是輪不上逍兒,你盡管住下,我喚逍兒回來”。
“那便多謝叔父了”,客氣過後,男子非要溫阮住進那中心園子,多陪陪他,被溫阮婉拒了,心裏總是一種莫名的不舒服,不知為何,總是覺得這個叔父,有點寒冷。
那叔父雖然給溫阮的感覺不好,可到底還是辦事靠譜,幾天後那溫若逍便回來了,麵帶笑意的來看望溫阮了。
“堂妹”,一聲叫的溫阮那個暖和,轉身回頭,依舊是那個試練場上的溫文儒雅又帶著一絲高貴的少掌門。
“堂兄”,溫阮一笑,傾城容顏,璀璨的眸子似漾滿春水,盈盈欲落。
晃了一會溫若逍終於回過神來,何時,跑來這麼個美女做妹妹,為毛是妹妹呀。
無奈的歎一口氣“聽父親說你找我?有事?”
“呃”這男子果真很隨和哈。“我需要姐堂兄的焰蓮天火”。
溫阮直接將自己的目的講了出來,這個堂兄給他的感覺,可比那叔父好多了。
“哦?這怎麼借?”那廝長著一張大大的嘴巴,驚訝的望著溫阮。
“隻要把這個帶在身邊,兩日便可”,溫阮將那紫玉拋給溫若逍,修長雙指輕輕一伸,準確的將那紫玉夾在指間。
“聖物?”又睜開那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溫阮。
“這可失蹤了好幾十年了的聖物啊”,急忙好好的放到手心裏,小心翼翼的拿著一角衣服擦了又擦,吹了又吹。
“我用完了就還你,你必須好好的完成任務啊”,溫阮總是覺得跟這個堂哥很有緣,自來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