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觸碰的性感腹肌,滿腦子飄過的淡定、冷靜,終究抵不上他一句帶了調侃意味,又顯得忠誠的兔師傅。
白牧提慌亂抽出手掌,放在後背用力摩擦了兩下,“你別亂說……誰是你師傅了。”
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腳底抹油般爬上床,“我還要睡覺,快擦你的頭發吧!”
陸時淵忍著笑,“不是嗎?我以為你很懂。”
懂個球,他又沒那麼多腹肌,就四塊還有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
白牧提背對著人,偷偷撩起衣服看了看,果然,白嫩的肚皮光滑柔軟比以前可圓潤了不少。
心裏頓時有種不平衡,氳怒道:“我又不是健身教練!”
下一瞬,帶著水氣的懷抱貼了過來,陸時淵抱著他湊在肩頸處,“不生氣,我的就是你的。”
“...... ”
講話時溫熱的呼吸全打在脖子上弄的他很癢,白牧提轉身推開陸時淵,“你頭發沒吹。”
“沒事,一會兒就幹了。”陸時淵頑強地不撒手,就像粘人的貓科動物一樣,就差拿尾巴纏著他緊緊鎖住。
白牧提有點後悔答應他了,現在比起來明顯他更像那個喘不上氣的,而且陸時淵一點也不老實,短短一會兒功夫他都發現好幾次在偷親兔耳朵了。
說好給摸又沒讓親耳朵,而且他們躺在一起太曖昧了。
“可以摸一下尾巴嗎?”說著陸時淵放在他身後的手就已經摸了過去,同時明顯感受到在他耳朵上吻了一下,“好乖。”
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和他這樣親近過,也可能和好聽的誇讚有關,白牧提躺在陸時淵懷裏,默認了他的舉動。
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摸過,這裏的人沒見過他這樣的類型,陸時淵又得了病,拋開條條框框的約束,他慷慨大度一點又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都是男人,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裏也沒有不可以和男的睡一起,他那些好兄弟天天湊在一塊,要不是有潔癖……
對啊,他的潔癖呢?
白牧提嗅了嗅鼻子,是香的,他們明明用的一種沐浴露,到陸時淵身上為什麼就變了,冷調的木質香有點勾人的性感,讓兔子想啃啃磨牙用……
酥麻像電流一般的感覺瞬間從尾椎骨傳遍全身,
“唔……”白牧提忽然驚呼了聲,臉紅地看向陸時淵,嗓音隱隱發顫:“……尾巴下麵……不能摸。”
陸時淵眼神微愣,很快斂下異常發亮的眸子,“抱歉,讓你不舒服了。”
舒服這個詞就用的很微妙,白牧提全當他不是故意的,忍下內心的羞恥,“沒事,你別再摸了。”
“嗯。”
屋內忽然暗了下來,陸時淵關掉燈,從木盒裏掏出那顆漂亮如同海洋的珠子,微弱神奇的燈光在兩人之間散開,剛才的尷尬迅速消失。
白牧提還不知道這顆珠子還有照亮的作用,輕輕碰了碰,“好像我們那裏的海珠,有傳聞海珠現,世界傾,不過隻是傳言沒人真的見過。”
陸時淵:“那就當做是真的許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