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母過世,心情一落千丈,我沒有什麼心思讀書了,成績爛的可以,整個學校沒兩個人正眼瞧我一下,我也懶得去理會,破罐子破摔。長期下來,就成了學校的廢物,隻要能夠欺負我的人,都不介意欺負我一下,不過我都忍了,誰叫我既沒有人管,也沒有錢。
早自習下課,心思還放在古文上,如果不是總被那個老家夥當做綠葉來襯托那些成績好的,我懶得去理會。可是老家夥總是在我背不出來的時候,習慣的罵我幾句,讓我無地自容。
是人,都是要麵子了,更別說我了。
長寧中學雖不是寧城市的最好的學校,卻勝在環境幽雅,地理位置優越。學校前麵麵對著寧城市蓬勃發展的都市,背麵數座山峰環繞。正好處在眾山環抱的位置,風水可謂是得天獨厚。後麵這座後山,讓學校風景增色不少。我走在後山,清晨的空氣很清新,也適合記憶,我還不信了,背不出來。
上了石板道,沒走兩步,居然傳出一陣銷魂的聲音。
“快,快,再快,老公老公。。。”
馬匹的,這是誰這麼有興致,一大早就在這裏啪啪,真是打擾我讀書。
本來想走開,可是那灌木叢中傳來一陣陣銷魂的聲響,就像勾魂的鉤子一樣。雖說自己也看過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可是這種實況直播還真沒有見識過。
正在我走近看清楚到底是誰在,卻聽到灌木叢中女人嬌滴滴的說道:“老公,你真棒!晚上我還要!”看來是這兩人已經完事了。
“晚上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好了,晚上再說,可以走了。”我還聽到“啪”的一聲,估計是男的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之上。
看來馬上就要出來了,現在再不走可是走不掉了。我心中一急,一腳踩在了一根枯枝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誰,誰在哪裏?給我滾出來!要是讓我發現你,你就死定了。”灌木中跑出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長著一張及其英俊的臉龐,不過臉色有些發白,一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
此時心中發苦,因為這跑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長寧中學的一霸,郝建。郝建的父親是寧城市長寧區的區長,在長寧區絕對是跺一跺腳就抖三抖的人物。憑借著這層關係,郝建在學校裏麵飛揚跋扈,所有人見到他唯恐避之不及,有時候甚至都不把老師放在眼中。
我知道,平時都是好幾個跟班跟在郝建身後,估計剛才可能要在灌木叢中辦事,打發那些跟班的到一邊涼快去了。
郝建一見到站在樹後麵偷聽的居然是我,我的廢物名頭可算是在學校出了名,更何況這個郝建,根本就惹不起。他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我身體瘦弱的很,根本就沒辦法擺脫:“沒想到啊,居然是你這個廢物在偷看。”說著就一拳打在了我的腹部,頓時腹部就如同鐵錘一樣砸了過來,火燒火燒的痛,痛的整個身體像一隻蝦米一樣蜷縮起身子。
接著從灌木中跑出來的另外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班上的程薇薇,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喜歡這一手,不過現在可沒有多少心思想這些。看到是我的程薇薇,馬上就跑到郝建的身邊撒起嬌來來,“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人家的清白身子說不定就讓他給偷窺了。”
聽到程薇薇說自己偷窺,我心裏想著,完了,完了,今天肯定跑步了,不過我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都還沒看清楚,你們就已經完事了。可是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卻不敢這麼說,“我沒有看到你們,我才走到這裏,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放過我吧!”
我對著郝建求饒,說不定他就這麼放過我,可是郝建不幹,“我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看!讓你看,老子讓你看!馬匹的,老子揍死你”郝建下手越來越重,一邊念叨著,一邊手腳並用。我隻感覺到渾身沒有一處不痛的,頭腦也有些發昏,隻能在地上不斷的打滾,用手抱著頭,不然肯定會出問題的。臉上被打出血來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感覺到全身火辣辣的,頭昏昏沉沉的。估計是郝建這個二世祖看到我抱著頭在地上不斷地翻滾,知道差不多了,才住了手。
程薇薇站在旁邊對著我再來一腳:“廢物你給我聽好了,明天給我帶五百塊錢,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在長寧中學出盡洋相,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