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澤接過穆詩語手上的可樂,然後慢吞吞的對穆詩語說道:“太……太痛苦……了吧。”
穆詩語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南宮羽澤了,於是就趕緊意識南宮羽澤喝可樂。然後南宮羽澤就喝了一口可樂,喝完可樂以後,南宮羽澤的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看著穆詩語。
穆詩語看著南宮羽澤的那個表情,被嚇到了,難道這個可樂有什麼問題嗎?於是穆詩語就也喝了一口可樂,但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啊,然後穆詩語就對南宮羽澤說道:“你怎麼了啊?什麼問題都沒有啊。”
南宮羽澤緩過勁來以後,對穆詩語說道:“這個水好神奇啊,它可以在嘴裏冒泡。”
南宮羽澤說完以後,又喝了一大口可樂,滿臉很享受的樣子。
穆詩語看到南宮羽澤的那個樣子以後,捂著肚子就趴在了沙發上麵,真的是太搞笑了。
這一個特殊的晚飯,就在南宮羽澤的不斷喝可樂和穆詩語的笑聲中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房間的穆詩語,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然後舒舒服服的呼了一大口氣,於是心裏就想著這幾天咋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從小就沒有什麼心眼,沒有什麼嫉妒心理,沒有什麼報複心理的穆詩語,不知道自己這幾天的心裏到底是怎麼了?於是穆詩語就打算給安晴兒打個電話,然後訴說一下自己的心情。
於是穆詩語就從旁邊的桌子上麵摸到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撥通了安晴兒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那邊響起了幾聲嘟嘟的聲音以後,電話就接通了,然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安晴兒溫柔的聲音。
“詩語,這麼晚還沒有睡嗎?怎麼了啊?
穆詩語一聽安晴兒的話,看了一下自己手機上麵的時間,都已經快十二點了呢,於是穆詩語就很不好意思的對安晴兒說道:“晴兒,不好意思啊,這麼晚了,你早應該睡了吧?”
電話那邊的安晴兒聽到穆詩語的話,覺得穆詩語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於是就很擔心的對穆詩語說道:“詩語,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我還沒有睡呢,你說吧。”
穆詩語聽到安晴兒說自己還沒有睡,這就安心了,於是對安晴兒說道:“晴兒,我不知道我自己這幾天是怎麼了,所以想和你說說話。”
安晴兒聽穆詩語說的,這才放心了,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於是就對穆詩語說道:“說吧,我聽著呢。”
於是穆詩語就對安晴兒說道:“晴兒,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之前一直夢到南宮羽澤啊,他一直讓我幫他找他的太子妃,我心裏就很不舒服,特別的生氣。”
安晴兒一聽穆詩語的話,很是奇怪,於是就對穆詩語說道:“什麼?哪裏來的太子妃啊?”
穆詩語聽到安晴兒的問題,才想到自己還沒有告訴安晴兒太子妃的這件事情,於是就對安晴兒說道:“他前幾天在電視上麵看到了一個女的,就說是他的太子妃,然後就吵著讓我幫他找,為了這個還把頭發都剪掉了呢。”
安晴兒聽完穆詩語的話,就更加的奇怪了,於是就繼續問道:“那你生什麼氣啊,那也許就是和他的老婆長的一樣唄。”
穆詩語聽完安晴兒的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安晴兒聽到穆詩語的歎氣,腦袋裏麵突然浮現了一個想法,然後對穆詩語說道:“詩語,你不會是喜歡上了南宮羽澤吧?”
穆詩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於是就對安晴兒說道:“我也不知道。”
安晴兒不希望穆詩語這樣陷進去,畢竟穆詩語和南宮羽澤都不是一路人,於是安晴兒就對穆詩語說道:“詩語,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在那邊有老婆,現在來到了咱們這邊,也遇到了他應該遇到的人,咱們隻是他生命裏麵的過客而已,你不要把自己陷進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穆詩語聽完安晴兒的話,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敷衍了安晴兒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以後,穆詩語瞪著大眼睛一直看著天花板想著安晴兒說的話,其實安晴兒說的也不是不對,自己不應該有那些心理,更不應該喜歡上一個自己不應該喜歡上的男人。
於是穆詩語就慢慢的睡去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上,穆詩語揉著自己淩亂的頭發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就在穆詩語打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南宮羽澤也正好以同樣的動作從自己的房間裏麵走出來,兩個人看著彼此淩亂的頭發,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笑話完對方以後,兩個人就都走向了洗手間,幸好洗手間還不是很小,正好可以裝下兩個人。穆詩語看著鏡子裏麵以同樣動作洗漱的兩個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新婚夫婦一樣,那種感覺很幸福,就在穆詩語沉浸在這個幸福感裏麵的時候,安晴兒昨晚的話突然浮現在了穆詩語的腦海裏麵,於是穆詩語就拚命的搖晃; 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一直用涼水洗著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