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七回府,屆時福晉聽說十三福晉又來求情,則已經先一步回來了。
而她這會兒遠遠的看到十三福晉的跪在府外,一直未動,柒七覺得不能這麼招搖,還是走後門吧。
可誰知十三爺家的幾個側福晉,在後門把著呢。
這十三福晉,想將四爺府的人給逼死嗎?
想來想去,柒七隻能翻牆了,可是自從那次她跟弘暉翻牆之後,府內的那棵樹做依傍的樹已經被四爺給砍掉了,大概是怕柒七翻牆跑了。
若是四爺現在知曉她的窘迫,是否會後悔被留住呢。
看了看這麼高的院牆,柒七覺得自已還是先去孤兒院呆著吧。
等柒七到達孤兒院的時候,門外沒人阻攔,遠遠的拱門裏,正聽到到某男衝著某個女人表白。
“懷洛,自從小時候您咬我那一口,我就一直將您記在心裏,久久不忘......”
“表哥,小時候不懂事,您莫要記在心裏。”
“懷洛,你知曉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哥,是讓我武逆阿瑪額娘之意嗎?”
“我們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在聖旨未下,聘禮未送之前,我們之間沒任何關係,還望表哥謹慎,嗎,免得日後給表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娶不來表嫂......”還給四爺府帶來恥辱。
......
柒七在外聽著,為那拉興德的勇氣表示讚賞,因為她聽說懷洛恪守本分,一直都未對那拉興德表態。
隻是那一咬定情的事情,讓柒七感受道微妙的感覺。
咳咳
柒七出聲提醒兩人,有外人呢。
那拉興德雖僅有十六七歲,可發育良好,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麵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修長的身影背著她,頃刻定住,大概是沒想到院內有人。
待他回轉探尋外人的存在之時。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柒七輕輕歎息一口氣,覺得若是自已在不表態,怕是這人要殺人滅口了。
“懷洛啊,下次記得關起門來啊,若是傳揚出去,別人會說我們四爺府好無禮呢。”
懷洛倒是不管不顧,以百米衝刺又不顯失禮的漫步到柒七身邊,嫣然巧笑道:“雨欣姐姐,你終於肯出來了。”
這丫頭變臉還真快。
“突然間想起一句話來。”
“什麼?”
“孩子的臉如三月的天,說變就變。”
“......”懷洛知曉說自已,不過她不在意。
柒七衝著那拉興德望過去,則見他規矩的行了禮,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並未直視她,危險氣息也不消散不少。
柒七感覺這小子很上道,則想幫他一把,對懷洛道:“爺跟福晉挑選的人不會錯。”
懷洛撇撇嘴,不想談及此事,則問道:“你出府來是幹嘛的?”
“自然是來看你的。”
“少來,我一大早就聽說你去尋十嬸了,這會兒過來,怕是來偷懶的吧.....”猜得真準啊。
被猜中心事的柒七沒覺得不好意思,又不好在打擾人家兩個談情說愛,則說道:“我出去買點酒,順便進來問問你,什麼樣的酒最容易醉?”
“你買酒幹嘛?”懷洛不覺得一個女人喝酒是正常的。
回去好將四爺給灌醉了啊。
不過那拉興德倒是識趣,則說道:“臣知曉附近有名的酒坊,可去幫您帶回來。”
說完抬步從懷洛身邊掠過。
“等等,你不工作了。”懷洛嗬斥他,“上班若是偷懶日後就不要來了......”
柒七聽明白了,這女人的占有性還是滿強的。
柒七意味深長了望了那兩人一眼,則笑笑說道:“你們玩吧,我正好要出去轉悠轉悠。”
等柒七走後,懷洛格格則瞪了一眼那拉興德,然後學著他阿瑪高深莫測的走了。
留下那拉興德,不知該興奮還是該苦笑。
柒七當真是跑回去買了酒,不過酒太重了,所以讓人家小廝給送回府去。
當然她也喬裝打扮了一番,扮成店夥計,直接從大門進府去了。
因為十三福晉還是在啊。
張真真化妝進了府,剛到府裏麵,就見一席隨風飄揚的綢緞錦衣,進入眼簾。
這是四福晉衝過來了,抬眉望去,柒七發現福晉在見到她的時候,如見了救星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