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眾人一哄而散,紛紛向門外跑去,卻被堵在門口。
陸豐突然想起什麼,輕聲喊了一句“鬧鬧?”
屋梁上的黑影聽到聲音,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身,消失在黑暗中。
老何也默默地收回邁過門檻的腿,尷尬地笑了笑,“認識啊?”
陸豐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嗯,裏麵那位養的貓,有點意思!”
“哦,原來是貓啊~哈哈,哈哈!”“
老何幹笑了兩聲,然後若無其事的回到原先的位置!
“啊,鬼啊!”
正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
眾人對視了一眼,這該死的好奇心啊,他們又躥了回來。
此時,內屋的情形已經有了變化,品香的二人,一個狀若瘋癲,一個神色陰沉。
而那名少年則繞著二人轉圈,時而皺眉思索,時而撫掌大笑。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李聖手表情驚恐,不停地揮舞著雙手。
慌亂中被垂落在地的被褥絆倒,而後一把抓起披在身上,以頭觸地兩股戰戰!
而流香主的表現則有些奇特,一言不發,而後又摸索到床邊,坐了下來。
身體前傾,麵朝眾人,輕歎道:“我等你們好久了!”
眾人麵色惶惶,這屋,不會鬧鬼了吧?
“喂!”唐沐雨跑到李聖手身邊,提起他一條腿就往後拽,“不是你?那是誰呢?”
“啊~”李聖手顫抖的更厲害,連話都說不清了,裹著被子,拚了命的往床下鑽,“是~是~是齊~大人!,是他逼我在你的藥裏添的恨別離,這才讓湘芩姑娘你日漸消瘦,形削骨隕的,你~你去找他,對,找他!”
一眾吃瓜群眾滿臉愕然,原來花滿樓的湘芩姑娘不是纏綿病榻,鬱鬱而終的呀。
這瓜吃了怕是要鬧肚子吧?
縣尉老何心虛了起來,“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陸豐依舊不為所動,反而勸慰道:“怕啥?該聽見的都已經聽了,再說,這不是還有崔公和汪大人嗎?”
老何急了,轉身就走,這才發現身後的人早就跑完了!
陸豐連忙一把抓住,蠱惑道:“放心,真要傳出去了,他恐怕比我們還急,這會怕不是已經對著崔公捶胸頓足了!”
“果真?”
“我陸豐什麼時候騙過你?”
老何不說話了,扳著手指頭細數被這貨坑的次數,到最後也沒算清,反正不低於十個。
唐沐雨扔下被玩壞的李聖手,一臉無趣。
轉而又把目光投向坐在床榻邊的流香主,滿臉興奮。
“郡尉大人,郡守大人催我前來詢問案子辦的如何了?”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高亢的詢問聲,將幾人的思緒打斷。
“唉,沒得玩了!”
流香主生硬的身軀陡然鬆散了下來,唐沐雨歎了口氣,一臉的失望。
“有了新發現,待我前去稟報。”
老何回了一句,隨即提著癱軟在地的李聖手,朝外走去。
“走吧,我們也去瞧瞧吧!”
陸豐朝外努了努嘴。
兩人邊聊邊說,醒轉過來的流香主也跟在後麵。
待二人來到大廳,郡尉老何正在陳述案情。
“目前看來,這安息香的確是有問題,能夠引發人心底埋藏的恐懼!”
“唉~”崔直聽完,搖頭輕歎道,轉而看到進門的唐沐雨,點了點頭。
陸豐緊走兩步,來到麵前,朗聲道:“崔公,既然已經有了線索,我等就不越庖代俎了!”
崔直看了汪誌恒一眼,轉而對陸豐身後的唐沐雨說道:“陸侄勿急,小唐書令史初次上任便厘清案情,一事不煩二主,此案不如就交給小唐書令史全權處置,汪司戶,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