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看起來恢複的不錯啊,師叔的藥不錯吧!”天亮之後,吳師叔匆匆的趕到了藥園之中,看到陶蘇正在藥園之中緩緩的練劍,不由得頗為得意的問道。
“師叔的藥豈止是不錯啊,那絕對是藥到病除,妙手回春的級別。”陶蘇趕忙收起了綠珠劍胎,腆著臉不停的恭維道。
“你小子啊就是嘴好,不過師叔我呢,也就是愛聽這個。喏,這金晶胄我昨夜已經托人給你連夜修複好了,你小子趕緊穿戴上了好去參加大比。”吳師叔一邊說著,一邊講金晶胄遞給了陶蘇。
“有勞師叔費心了。要是沒有這金晶胄,師侄今日的大比,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戰。“陶蘇喜不自勝的接過金晶胄,立刻穿戴了起來。
“不要太過於依托外物,這對你的修行不利。不過現在乃是大比之時,隻要能贏,你小子不用管別人說什麼,盡管放開手腳便是。即便惹出了天大的麻煩,自然有我和你師父替你做主。”吳師叔先是嚴肅教育,接著不知為何又話鋒一轉。
“師叔,師侄聽你這話裏似乎有話啊,可是您老聽到了什麼關於弟子的事情?”陶蘇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你先惹了飛瀑峰的乘飛燕,又接著傷了通天峰的雷飛虎,因此已經有人放出話來,說是要向你討個公道。”吳師叔有些語焉不詳的答道。
“看來放話這人應該是頗有背景之輩吧?”陶蘇看到吳師叔眉間出現了一個淡淡的川字,不由得鄭重問道。
“這個人說來你也見過,就是後山無憂子真人的真傳弟子林子墨。其實他先前就曾想找過你,隻是被我和師傅分別擋了回去。”吳師叔頗為無奈的解釋道。
“哦?竟是他!他也是凝元境的修為麼?”陶蘇略帶詫異的問道。
“他入山的時間其實與你相仿,因此不過也就是凝元境後期而已。不過你切切不可小瞧此人,畢竟他背後之人乃是本宗的元嬰真人,因此那一身法器絕不可以常理度之。”吳師叔鄭重的囑咐道。
“嗬嗬,師叔不必憂心,師侄從來不會小覷任何人,但也從來不會懼怕任何人。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陶蘇擺出一副無畏之色道。
“你能有這心態自是好的,不過你倆若是真的在大比之中碰到,你可萬萬記得不能意氣用事。畢竟修仙之道爭得不是一時得失,萬一傷了根本就得不償失了。”吳師叔再次好心囑咐道。
“師叔您老就放心吧,師侄也不是那死心眼之人,不會讓自己出事的。”陶蘇一臉認真保證道。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吧,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吳師叔點了點頭,揮手示意陶蘇離去。
當看到陶蘇背影漸漸消失之後,吳師叔麵色陡然變得陰冷無比,語氣狠厲而決絕的低聲言道:“希望那姓林的小子最好不要趕盡殺絕,不然就是無憂子那條老狗,也保不住你的小命!”
天字號演武場,第一場,甲六。
當陶蘇來到了演武場後,大比號牌立刻輕輕震動,浮現出了一行小字。
“看來今日的對手就是這個甲六了。嗬嗬,甲六,聽起來還真喜慶。”陶蘇輕輕的嘀咕一聲,快步的走向了天字號演武場。
嗡——!
隨著一聲渾厚悠長的鍾鳴之聲,宗門大比再次開始了。
“天字號第一場,甲六對甲十七。”
鍾鳴之後,天字號演武場的裁判長老立刻宣布了上場名單。
“快看快看,那個人就是落日峰的瘋子。”
“他就是那個被五行雷法劈了兩次都沒事的家夥?看不出來有哪裏不一樣啊。”
“你懂什麼,這叫高人不露相,露相不高人。而且據我聽說,這個叫陶蘇的不過是剛剛進入凝元境。”
“什麼!剛剛進入凝元境就這麼生猛?這小子不會是宗內哪個長老的嫡親吧?”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一場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竟然抽到了這小子的號牌。”
當陶蘇快步上場之後,台下眾人紛紛的議論的開來。隻是此次議論,已經不再是向先前一般以批判為主,而是多了幾分隱隱的讚歎之意。畢竟陶蘇上一場的比鬥,贏得可是著實不易。
“快看,那是林子墨,無憂子真人的親傳弟子林子墨!”
“什麼!元嬰真人的親傳弟子,快讓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