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精望著姝瀅俏麗生生的模樣,露出淫笑:“打我兩兄弟被放逐到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數百年了,沒想到今日還有這等福氣,先後迎來了兩位絕色人兒。小姑娘馬爺今兒就不客氣了。”伸手就向姝瀅擁抱過來。
姝瀅滿腔怒火,手下靈力彙聚在匕首之上,見對方撲來,側身一閃,尋機攻了過去。馬精顯然還沒有得手,兩人打鬥之中,嘴上不忘調戲的同時,也留了幾分餘力。
豬妖一邊觀望,一邊慢悠悠的穿上那破舊的上衣,時不時的催促幾句。誰也沒有注意清蓮何時停止的哭泣。清蓮眼看姝瀅成功引開了豬妖和馬精的注意力,趁機爬起身就繞過山丘,跑進了漫天飛舞的黃沙裏。
豬妖哪裏會放過她。自從來到這鬼地方,他們投靠了狼老大。每天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偶爾有誤闖或者被貶者,時不時還能飽餐一頓。假如遇到強勁的對手,兩人鬥不過,自然有狼老大出手,若是還成問題,這裏還有一個可怕的存在,摸不清狀況的擅闖者也活不到三日。
至於屍體嘛,它們尋機一頓飽餐。直到前日它們出來刨挖枯木樹根,搜尋食物,發現這裏竟然有一個迷走在風沙中啞巴女人。兩人見對方生的豐臀細腰,容顏妖豔,一時間忍不住色心大起。捉了對方,便輪番玩了幾遍。
原想女子經不起折騰,死了正好拉去獻給大哥,三人一同飽餐一頓,哪成想女子生命力頑強,幾日下來依然活的好好的。兩人正打算今日過後就宰了女子。豈知老天又送來了一個粉紅佳人。
豬妖眼看清蓮逃跑,拾起地上的釘錘,忙追了上去。馬精無暇顧及豬妖這一邊,一門心思都在如何製服姝瀅身上。姝瀅恨的對方牙癢癢,眼看豬妖追趕清蓮,怕豬妖傷害她,飛身欲阻止。奈何馬精搶先一步擋在姝瀅身前。
姝瀅氣不能已,眼見馬精麵露得意,目光垂涎,必定疏於防範。她雙手十指交替,粉光綻現,咻咻齊聲數發擊向馬精。
隻見馬精手上盾牌立現,擋住粉光,嘖嘖好笑,大是諷刺取笑道:“小小伎倆,看馬爺我的。”說罷,收住盾牌,似箭如梭驚現在姝瀅的身後,它的手上同時多了一節繩索套往姝瀅的手臂。
姝瀅反之扭頭甜美一笑,道:“馬大哥,想套住姑娘我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橫豎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不如我們這樣...”
馬精似乎有些不明它要捉她,她還如此鎮定,表情片刻的發愣,道:“怎樣?”手上放慢了動作。
姝瀅旋過身來,麵對它,莞爾一笑,嘴角梨渦盡現,笑容霎時可愛迷人,道:“不如我們這樣好了...”
馬精正等待下文,卻知道姝瀅笑容戛然而止,抓住空檔朝馬精的褲襠就是凝聚內力的一腳,可想而知其威力。馬精立時痛的哭天喊地,整個馬臉翻了青,由青到白。姝瀅明白機會難得,剛剛趁著馬精大意用盾牌擋住她發出的粉光間隙,她借機取出裝有毒粉的瓷瓶握在手心,此刻毫不留情的向它揮灑而去。
馬精捂住襠下痛聲哀慘,全無防備毒粉隨著風沙迎麵撲來,來不及反應,可以說是出於本能反手擋住臉,接著隻聽刀尖用力刺入身體內髒的輕微聲響,馬精雙目大瞠,難以置信的看著姝瀅,與此嘴裏湧出大口大口的鮮紅。
姝瀅拔出匕首,無比憤怒的看著它倒下了地,身體被毒粉沾染的地方很快腐蝕化作一灘灘膿水,最後漫入黃沙大地。
赫煜曾經告訴她,不管是人還是妖形體接近,特別是雄性動物,原理相同,假如對方意圖色心泛起,讓她毫不留情使勁踢向對方襠下保準沒錯。果不其然,第一次用這招超級好使。
姝瀅望著匕首上沾滿的鮮紅,手停止不住的顫抖了幾下,畢竟第一次殺人,且還是同類,這種滋味其實並不好受。然,一想到它們對清蓮的所作所為,她便有滔天的怒火和憎恨及厭惡。也便是到了今天,她突然之間有些理解赫煜剛開始初到烏夕山對待黑妖的心情。
對了,說到清蓮,不知道清蓮怎麼樣了?有沒有被豬妖捉住。她頭也不回,立刻衝進清蓮逃跑的方向,尋了去。
沒走兩步,姝瀅就見豬妖推拽著清蓮往回走來,嘴裏哼哼唧唧說個不停,大有責怪怒罵清蓮逃跑意思。反之,清蓮衣著不堪,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大半的臉。她嘴角掛著血漬,眼裏滿是輕蔑的笑意,不言不語,也說不出話,任由豬妖驅趕著她。
豬妖見到姝瀅目光仇視立在風沙之中,手裏握著的匕首鮮紅。它一把推開清蓮,哼了幾聲,噴火怒道:“你把我馬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