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償衝著赤鷹說道,但見赤鷹猛然身形一轉化作一道赤紅流光徑直鑽入白償地眉心……
……
“快閉上你那臭嘴,那赤鷹不見了!”白衣老者望著空蕩蕩的庭院突然說道。
“這?快跟進去看看!”黑衣老者暫且收住那些唾沫星子,急忙說道。
……
兩道身影瞬間射到殿前,卻都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模樣,躲在殿柱子後麵探出兩枚白腦袋悄悄察看。殿中空無一人,也不見血腥,不禁讓二老更加小心翼翼。
直到悄悄探出的兩個腦袋猛然發現殿側廳堂同樣探出的一排腦袋才猛然一驚,卻故作從容地挺直了身子,背過手去,走了出來,
“九兒啊,何事讓你等這般畏首畏尾?”黑旗天殘腳一瘸一拐地邁步走入殿中。
“九兒,看到那飛靈去哪了嗎?”白旗老龍王也不想讓,邁步走入殿中。
九爺以及五位弟子見到黑白二老頓時寬心不少,忙迎了出來。九爺邊請二老上座,邊解釋道:“剛才那赤紅之鳥唳聲當空,越發靠近,我以為它是殺將下來了,情急之中便帶了眾弟子躲避。”
“赤鷹呢?”天殘腳忙問。
“剛才勁風大作,耳目迷離,我等都沒看清啊。”其實九爺壓根就沒敢多看一眼,麵對那等凶邪之物他躲還躲不及。
“你可知那赤鷹剛才是與誰相伴?”老龍王沒了往日的耳背,甚是認真地問道。
“誰?”九爺四顧恍然發現竟唯獨少了白償,想起聽到那赤鷹唳叫之聲白償神態極不自然,衝向殿外,他一下明白過來,“哦,沒看清,不知道。”
九爺眼珠子悄然一轉,便跟這二老周旋起來,畢竟若說了是那白償,這二老爭執不下再把白償帶了去,那可沒人助他稱霸十社會武。況且,如是也賣了白償一個人情不是。
“放屁!你比這老聾王還瞎嗎?明明就在你殿前失去了蹤影,你說不知道?”天殘腳遒勁的老手一把抓住九爺的衣領。
老龍王同樣搶手抓住九爺,逼問道:“快給我老實說,否則我打得你比這死瘸子還瘸!”
這一下子急壞了幾位師兄弟,忙或拉或抬架住二老:“兩位爺爺息怒啊,那赤鷹神出鬼沒數年,我等功力是真沒看清啊!”
“沒看清,真沒看清啊!”
……
天殘腳生性急躁,終於受不了九爺等人的滿口軟話與屁話,怒道:“你若兩日不給我個說法,我保證你紋蟲社必潰敗於十社會武!”說罷,憤然掠出,想來他是不死心,要就近搜尋那天獸下落。
天殘腳心狠手辣,言出必行,頓時讓九爺等人心頭一冷。可是還有這老龍王坐那呢,沒工夫怠慢,隻得強打起精神百般伺候好老龍王。
“哈哈哈哈!”
老龍王坐在殿椅上,悠悠地喝著新茶,見那老家夥天殘腳終於滾蛋,竟哈哈大笑起來。
“龍王爺這是為何發笑啊?”
九爺伺候老龍王那是有一手的,忙湊到身前,孝順兒子似的揉肩捶背。
老龍王愜意地抬腳搭上桌案,嘲笑道:“那老瘸子腿殘腦更殘,還是我龍王爺智慧過人啊!哈哈哈哈!”
“那是當然!龍王爺自然剩那天殘腳九重天呢!”九爺在討好老龍王上那是頗有心得。
“那天獸被我施了現行訣,一個時辰內它還藏不了。快取了姚域圖來,一看便知。”老龍王成竹在胸,花白垂下的眉毛都顫笑著。
九爺心頭一驚,那姚域圖就在桌角,尚沒來得及收起,說丟了都不行,廢了半天勁還是保不住白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