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
睜開雙眼,他來到了一個空白的時間。他繼續孤獨地走著,來到了一麵鏡子前。
鏡子裏的自己是血肉模糊的,是傷痕累累的,實在無法讓人直視。
“正在淌血的後腦勺、腹部的那道流血的刀疤、以及那傷痕累累的左臂……”
奇怪的事情繼續發生著,鏡子中的時言初動嘴說話了!
“喂,孫子!”
好奇怪,時言初感到震驚。
“你怎麼能罵人呢?”
“我是你爺爺。”
“我還是你爸爸呢。”
“哎!你這個無理的東西,你爸是怎麼生出你的?”
“哈?關你什麼事。”
“肯定關我的事啦,我兒子沒能把孫子管教好,可是一種對祖宗的不敬啊。”
時言初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眼前這個明明是自己的身體的人。
“你真的是我爺爺?”
“不然呢。”
“話說我還沒見過我爺爺呢,他在我出生前就離世了。”
“唉,一言難盡啊。對了,你爸爸他是不是還在老家躺著?”
時言初點點頭。
鏡子裏的他馬上就自責起來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自私,也不會連累子孫你們啊。”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爸爸會出車禍,然後我又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都知道。”
“唉~”他又歎了口氣。
“其實是這樣的,在我生前的時候,我深深愛上了一個女孩,但她被你奶奶給趕走了。失去她之後,我就開始喝酒。結果,我死在酒這裏。”
“哦,那個女孩是不是叫夏純?”
“對的,就是你夢裏的她。”
“為什麼你的故事會出現在我的夢裏?”
“你記不記得又一次你對一個女生失控了?”
“記得……莫非是你幹的?”
“額,可以這麼說吧。”
如果不是鏡子是透明的,時言初真像上去打他一頓,管他是不是爺爺。
“當時你有喝酒吧。”
“沒有啊。”
“不可能,隻有酒精才能讓我附在你的身上。”
“酒心巧克力也算?”
“什麼巧克力?隻要是有酒精就算的。”
“那為什麼我會慘遭毒手?”
“都怪我的詛咒,附體在子孫身上,利用你們找回夏純對我的愛。可是我已經害殘了你的爸爸,因為隻要得到其他女人的愛就會得到懲戒。可惜你的父親不幸了點。”
“不幸,也就是我還是算幸運的了?”
“對的,我用自己的身體為你承擔了你受到的傷痛。”
“這就是我為什麼可以迅速恢複的理由嗎?也就是說我沒死!”
“嗯,不過我可堅持不了那麼久。”
“那我怎麼才能出去?”
“和我締結契約,答應我解除我的詛咒,你就能安全回去。”
“也就是我要幫你找回夏純的愛?然後在此之前不能與其他女生戀愛了。”
“對的。”
“不要!”
“這樣你就出不去了呀,那還戀愛什麼?”
“這……”
“你不是答應過那個女孩嗎?”
“好吧,我答應你。”
“記住,酒精會使我附在你的身上,不過我保證不會像上次那樣了。”
“那就好。”
“對了,你現在出去應該是在醫院躺著,而記憶我會幫你清除的。”
“嗯!抱歉了江雨汐,我隻能在夢裏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