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要放過臨川組了?臨川組必須消失,鬆穀野也必須死。”黑羽逸可以想象鬆穀野是怎麼逼白玫瑰放棄權利的,也算能推出,為什麼那麼驕傲,那麼不可一世的白玫瑰,出現在要自殺的想法。
“嗬。”白玫瑰的臉上依舊很平淡,就像隻是在聽一件和她無關緊要的事兒一般。看來鬆穀野的逼宮,真的讓她心寒。
“雖然你沒有了臨川組,但卻有了一個比臨川組更大的靠山。”黑羽逸緊盯著白玫瑰的右手,隻要她稍有動作,他就會不顧一切的上前阻止。
“更大的靠山?你是說你?”白玫瑰的臉上依然是波瀾不驚的平淡,似乎黑羽逸對他來說其實並沒有那麼大的誘惑力。
“不是我。”黑羽逸搖搖頭,就在白玫瑰的眼中剛要閃過一絲失望時,他補道,“而是整個血狼會。”
“整個血狼會?什麼意思?”白玫瑰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不平淡。
“從現在開始,你將是血狼會的一把手,統帥調領整個血狼會!”黑羽逸認真地看著白玫瑰,說出了他早就做好的決定。
“你在開玩笑麼?”得到確認的白玫瑰,就算她沒少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有一定的心理素質基礎,但還是被黑羽逸的這句話給徹底驚住了,握著剪刀的右手也在這一刻稍稍離開了她的脖頸。
就在那鬆開的一刹那,黑羽逸猛地拍了一下床,讓床的反彈性使白玫瑰的手離得更遠一些,同時身體嗖的一下竄了過去,伸手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剪刀。
“你……”白玫瑰一驚,想要伸手去搶奪,剪刀卻被黑羽逸一下子扔到了房間另一頭,重重的插進了牆邊的一張木桌裏,而她整個人責備為了防止她有其他任何傷害自己舉動的黑羽逸壓在了床上。
“我說過了,你的命是我的,必須得由我做主。”黑羽逸一隻手撐在她的腦旁,居高臨下,霸氣的看著白玫瑰。
“你剛才說的話隻是在騙我?”白玫瑰一愣,瞬間像是懂了些什麼。
“我說,你這個女人的想象力能不能別那麼的豐富呀,挺精明的一個女人,有時候也挺笨的,我說的是真話,假話,難道你聽不出來?”
“嗬,我知道了。”白玫瑰瞪著黑羽逸,忽然奮力的掙紮了起來。
“你幹嘛?”黑羽逸趕緊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放開我!”白玫瑰大聲叫道。這一聲叫得黑羽逸有些莫名其妙,感受著她身體的力道,隻能死死的壓住她。
掙紮不開的白玫瑰眼眶紅了,不甘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哪兒理解錯了?”黑羽逸見此,回想了一下他剛才的話,意思表達很明確呀,難道她就隻對臨川組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