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黑羽逸看著這全神戒備的他們,問。
“臨川組這三天把那些小幫派全部給秘密清理掉了,有一個小幫派的頭目為了自保,把我們給供出來了,臨川組的人給我們送了一張格殺令。”柴田周平看見黑羽逸,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這三天真的是過的心驚膽戰的,那些小幫派分開來看,人數多的就百人,但加在一起,也是客觀的,但卻在這短短的三天裏被臨川組的人給全部抹殺掉了,尤其是當時有幾輛警車還剛好路過發生械鬥的場子,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把車開走了。
“格殺令?一個黑社會組織還搞什麼格殺令?嚇唬人呢?”黑羽逸不屑的接過柴田周平遞來的一張整體呈血紅色,上麵印有格殺令三個大字的硬紙片兒,不屑一笑。
他的確是小瞧這臨川市的黑幕了,也小瞧臨川組的影響力了。
格殺令?他還從沒有聽說過臨川組有這種東西,這想必又是白玫瑰的一個手段吧,用一張紙片兒,來讓血狼會全體上下陷入一種全神戒備,並恐慌的狀態。
就這樣吊著他們,不知道臨川組什麼時候會打過來,卻又認為他們隨時可能都會打過來,就像周平他們這樣,時刻保持著警惕。
周平他們隻是普通人,普通人的這種時刻警惕狀態,是很耗費精神的,僵持他們一段時間,想要滅掉他們,就會更加的容易。
不愧是白玫瑰,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頭腦就是不一樣,如果他不是剛從臨川組的老巢做了一票大的,回來,他估計也會進入思考對策的狀態。
“通知兄弟們,都去休息,明天全都放鬆一天,後天,我們一起攻下臨川組。”黑羽逸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時,眼中散著自信的光芒。
“攻下臨川組?”周平幾人,不光是他們,整個月光酒吧的血狼會成員都愣了一下,盡管他們都知道,他們與臨川組的大戰是遲早的,不可避免,但卻從沒想過會是會由他們主動向臨川組出擊。
“沒錯,難道你們就想一輩子躲在這座酒吧裏?一輩子都被動防禦?今天是臨川組欺壓我們,就算臨川組這次大發善心放過我們了,明天有可能就是其他幫派來欺壓我們,難道我們就要一直這樣被別人欺負著?”黑羽逸開始對他們做著士氣的鼓舞,哀兵必敗,沒有鬥誌的士兵,在上戰場前,就輸了一半了,還怎麼和臨川組那些有經驗的“戰士”們拚殺。
“我剛剛得到一條可靠的消息。臨川組有十幾名頭目被不明人士擊殺了,好像是他們內部出現了爭權的矛盾,這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機會。”黑羽逸沒有告訴他們是自己做的,這是一個不能公布的“秘密”,他不敢保證血狼會這些人的絕對忠誠。
人在危難與有利益的時刻,總會做出一些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來。這是人之常情,血狼會的人本來就是急湊的,這麼多人,訓練的時間都不夠,哪裏還有時間和精力去辨別誰誰誰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