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了那一刻的心痛,讓她十分擔心黑羽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就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她的命運一般,在她流下的眼淚被黑羽逸擦幹的那一刻起,她心裏的難受消失了,黑羽逸也突奇的好了,除了說他很餓,想吃東西外,沒有什麼大問題。
也就是那一刻心有靈犀的感覺,讓她相信黑羽逸說的沒問題是真的沒問題,於是便匆匆的拿了鬆井紗織幫她跑腿買的衣服換上了。
在她換上衣服出來後,見黑羽逸神采飛揚,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流氓樣子,一時跟著玩起興了,忘了黑羽逸還是個非常餓的“病人”。
“沒有,我隻是感覺很餓。”黑羽逸搖了搖頭,看著幾秒前還對著他得意洋洋的緒方亞美,這會兒就因自己說了一個餓而關切備至,興感甚暖。
“紗織,打電話司機把車開進來。”緒方亞美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這會兒,她的心裏沒有再度感受到什麼異樣,但剛才感受的真實讓她心有餘悸,加上黑羽逸看上去的確是有點兒像許久沒吃飯的難民模樣兒,著急的吩咐著鬆井紗織。
“不用了,我隻是有點兒餓,又不是要餓死了,走幾步路的力氣還是有的。”黑羽逸打斷了鬆井紗織打電話叫車進來的意圖。
他以前的饑餓訓練可不是白受的,比這還餓,餓到沒有知覺,乃至泯滅希望的那種感覺他都嚐試過,何況在這裏,隻要出個校門就能暢快的進行補充這麼點兒距離。與其說是打腫臉充胖子,不如說是想鍛煉鍛煉,突破一下自己的極限。
盡管他感覺到自己非常的餓,非常的想吃東西,以往儲存的能量似乎被什麼東西全部消耗殆盡。
但他的身體除了有一點兒無力的疲憊感外,沒有其他的任何不適,甚至還有著一股暖暖的氣流活動在他的身體四肢間,活絡著他的筋脈,讓他對自己身體的感應度和承受能力倍加清晰。
或許正是他對身體感應度的清晰加深,才讓他的饑餓感更加明顯。
他目前的感覺就是很餓,餓的難受,卻又異常精神,死不了。
“亞美姐?”鬆井紗織看向了緒方亞美,想問問她的意思。
“喂,小辣椒,我現在可是你的大姑爺啊,我說的話你居然敢不聽?”黑羽逸搶先一步打斷緒方亞美想要對他的關心。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姑爺了啊?”鬆井紗織皺了皺眉頭,帶著點兒不解和對黑羽逸對她稱呼的不爽反駁道。
“我和你亞美姐好上了,你以後不就得叫我大姑爺了麼?”黑羽逸哈哈一笑,隻是這一笑似乎把他為剩不多的力氣給笑沒了,身體一個踉蹌。
幸好緒方亞美剛才擔心黑羽逸,手是一直扶著他的,沒有讓他摔倒。打算要反駁他的鬆井紗織也來不及張口,下意識的伸手幫扶。
“你真的沒事兒?”緒方亞美與鬆井紗織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