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著哭了啊?誰掉眼淚了呀,我這是眼睛裏進了沙。”緒方亞美一聽,連忙伸手去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溜出一根手指去偷抹。
不知不覺幸福的眼淚就溢了出來,堆積在了眼眶裏,光顧著幸福去了,沒有覺察到,不過她現在在黑羽逸麵前的身份地位可不一樣了,傲然的恢複本性,任性道,“就算我掉眼淚又怎麼了?我又不大,我還是小孩子,小孩子掉眼淚很正常的。”
“小孩子?呀,果然,我猜對了,你是不是連身份證都沒有呀?亞美小朋友。”黑羽逸看著緒方亞美那伸出小手去遮住眼睛,偷偷抹眼淚的可愛樣子,撲哧一笑,一掃剛才帶著些許傷感的情緒,與緒方亞美逗起了樂來。
“你才沒有身份證!你才是小朋友,你才是,黑,羽,逸,小!朋!友!”緒方亞美揚起精致的下巴,不講理的蠻橫道,身份改變,地位改變,有了特權,跟黑羽逸鬥嘴還需要用什麼道理,不需要講道理,直接不講道理就是最大的道理。
“我小麼?”黑羽逸甩了甩粘在一起的劉海,有些納悶兒的低頭看了一眼小黑,接著又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某人因伸手去抹眼淚,而導致外套滑落,露出的兩隻可愛小白兔,一邊點頭一邊嘀咕道,“嗯,合適,都不小。”
“嗯?”緒方亞美順著黑羽逸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發現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不知何時滑落,頓時“啊”了一聲,撿起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擋住外泄的春光,害羞的低下了頭。
“該看的都看了,該做的也都做了,還害什麼羞呀。”黑羽逸壞笑著,伸手欲去扯緒方亞美蓋在身上的外套。
“走開,臭流氓,走開,走開,不要靠近我。”緒方亞美死死的抓住蓋住上半身的外套,抬起修長的雙腿,蹬向黑羽逸,想以此不讓他靠近。
隻是她忘了,黑羽逸的那件外套並沒有多大,蓋在她身上,幾乎隻能遮擋住她上半身,無法遮擋住下半身。
兩條白花花大腿的吸引力絲毫不比遮擋住的春光要弱,相反的,隨著她一上一下撲騰的動作,偶爾露出一抹黑與紅,那種若隱若現,簡直讓已然對她打開心扉,把她當作自己女人,又品味過她美好的黑羽逸,瞬間愛你浴血膨脹,火熱沸騰。
“那個啥,我的那件外套有點兒短,上麵是遮住了,下麵貌似,咳咳,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正因為是把她當作了自己的女人,真心喜歡她,所以黑羽逸忍住了,沒有因為自己想要,就……而是好心的提醒了她一下。
“啊?啊!”緒方亞美聞言,往下一看,立馬閉攏了雙腿,不讓自己最為隱秘的地方暴露出來。她以為擋住最重要的地方,就可以不讓黑羽逸繼續吃她豆腐。
隻可惜她忘了,像她這樣極品美女,穿著衣服都很吸引人了,何況還是光著兩條猶如毫無雕鑿痕跡藝術品般修長玉腿,以及就算並攏也掩藏不住被近距離觀賞的美麗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