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幹嘛把車停在這兒?”黑羽逸反問。
“我,我把車停在這兒是因為我開車累了,想停下來歇一會兒,順便欣賞一下風景,不行啊?”漂亮女人生硬的解釋道,她才不會承認是看見了黑羽逸,所以停車下來,即便承認了也並沒有什麼,但她的自信與驕傲還是不容她承認。
“風景?這裏哪裏有風景,前麵一公裏處倒是可以看海,這兒,你看什麼?土樓土房荒土堆?”黑羽逸指著周圍窮鄉僻壤,沒有太多可取之處的環境,毫不客氣地拆穿了漂亮女人的謊言,隨後還衝著她眨了眨眼睛,“難道你說的看風景,風景指的是我?”
“看你?你是風景?你想多了吧。你算是什麼風景?邋裏邋遢的,哎呀,別弄髒了我的車,趕緊下去,下去。”漂亮女人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也會有如此自戀的一麵,一般隻有那種特別漂亮的女人,才會被別人比喻做“美麗風景”,例如她。
她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男人被比喻做風景的,尤其這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的自比。
“我坐都坐上來了,要髒也髒了,下去了,還是髒的,已成既定事實,改變不了,何必在意。”黑羽逸瀟灑地擺了擺手,腦袋悠閑地靠在椅背上,望著天空,悠然自得。
“不是你的車,你當然是不用在意。我在意啊,這是我剛買的新車,還沒開兩天呢,而且我有潔癖,最討厭別人弄髒我的東西了,下去,下去,趕緊下去。”漂亮女人嫌棄地用手去推黑羽逸,想要把他推下車去。
“潔癖,那不是病麼?你有那病啊?嚴不嚴重?”黑羽逸穩如泰山的坐在原位,任由漂亮女人怎麼推,都沒有一絲動搖,還嬉笑著看似關心的問道。
“有病?你才有病呢!下去,趕緊給我下去,最討厭別人弄髒我的東西了,一般被別人弄髒的東西,我都不會要了,扔了。”漂亮女人見費了好大勁,推了半天,卻怎麼也推不動,幹脆又將手抬起來,改為了命令。
“弄髒的東西就不會要了?那你這車是不要了吧?那敢情好,我還沒車呢,送給我開吧。”黑羽逸雙眼放光的打量起這輛車的車內裝飾來,像是漂亮女人一會兒真的會把這兩跑車送給他一樣,“恩,不錯,我很喜歡。”
“你幹嘛,別亂動,到處看什麼,誰說我要把車送給你了?”漂亮女人看著旁邊這個一點兒也不跟自己見外,反而好像把自己當成這車主人的男人,很是無語。
如果說一個人的臉皮厚是有種程度的話,那麼黑羽逸臉皮的厚度,在她心裏,那完全是無上限的往上疊加,城牆的厚度根本不能表達她此刻對黑羽逸厚度的無語。
對,隻有大海的厚度才能夠與他的臉皮“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