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是一個人,費點兒功夫就能從這兒逃出去,可是這次想要安全的逃出去,難度係數就直線上升了啊。
盡管他現在實力比較昨晚增強了四倍,但是包圍他們的人數也多了三倍,還都是全副武裝,身邊還有兩個隨時都有可能會受到傷害的女生需要保護。最好還要防止兩女被認出,這個難度係數,真的是太高了。
早知道就應該在來這兒之前,給杉山次一個電話,讓他過來支援了。走得太過著急了,居然忘了準備第二措施,以防萬一。
兩個女生的安危,讓他失去了原本的冷靜,沒有冷靜且縝密的思考,竟然還真的如殘狼他們要求的那般沒有部署就一個人來到了這裏,也怪他太過心急導致疏忽了。竟然忘了防著臨川組這邊還會來的這一茬。
奇怪的是,黑羽逸這一次沒有聽到那熟悉的,有節奏的高跟鞋聲,聲音還是“蹬,蹬,蹬”,不過卻是拐杖的聲音。
難道白玫瑰受傷了?
受傷了還來抓他,這個女人,還真是……要強。
就在黑羽逸起了這個疑慮,對白玫瑰的敬業精神再感佩服的時候,圍在黑羽逸身前的數個臨川組成員,讓開了一個兩人寬的位置。
一個穿著花色西服,身高不高,長得和鬆穀野有幾分相似的老人,手裏拄著一根拐杖,一臉陰沉地出現在了黑羽逸的眼前。
“鬆穀一郎。”殘狼看到來人,小聲念叨了一句,那聲音不大,卻能剛好傳到黑羽逸的耳朵裏,似乎是在故意跟黑羽逸提醒來人的身份。估計想以此來證明,這些人並不是他請來的,他殘狼,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
“來的竟然不是白玫瑰,是臨川組組長,看來我昨晚鬧得真的有點兒大了啊。”黑羽逸望著來人,盡管他從能夠調動比白玫瑰更多的精銳的陣勢來看,就差不多猜到了這老頭的身份,不過多少還是有點兒小吃驚的。
沒有想到,他與臨川組組長的第一次見麵方式不是在血狼會與臨川組開戰的時候,而是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
血狼會會長,隻身一人被臨川組幾百號精銳包圍,這仗不管從哪個角度,怎麼看,都不會覺得有勝算啊。
他現在有點兒後悔,有點兒後悔剛才沒有給殘狼和毒蛇下重手,盡管他們倆也跟著被包圍了,但難說他們會不會跟著抓自己,怎麼說他們倆也算是臨川組的人
以黑羽逸現在實力,當然不會將他們兩個放在眼裏,但是眼前多了這麼多帶槍的臨川組精銳,若是殘狼和毒蛇合起手來,傷到他,或是讓他顧及不暇,那他身後的兩個女孩兒就會有危險。
“殘狼,現在知道是誰的命令誰讓他們進來的了吧?”老人帶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放在一把全身漆黑,有著龍形紋路的拐杖龍頭上,咧嘴笑道。
不知道是因為年齡較大,皺紋較多,還是因為他臨川組組長身份的緣故,在場沒有一個人覺得他的笑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