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次郎的屍體在哪?”白玫瑰並沒有注意到黑羽逸的情緒變化,放下紅酒杯,更加冷淡的問道。
“屍體?什麼屍體?”黑羽逸奇怪的抬起了頭來,集聚著力道的雙手也在這個時候全部泄了開去。
聽白玫瑰這樣一說,黑羽逸知道事情有了轉機,看來自己這個臨川組的小頭目估計還有機會在這裏繼續混下去。
“我說過的話,從來不喜歡說第二遍。”白玫瑰將塗好指甲油的左手舉到眼前,仔細觀看著小白哥有沒有把她的指甲塗花,滿意後又將右手伸到了他的麵前,示意他繼續。
“小白哥,山本次郎死了?”黑羽逸滿臉驚訝的望向了小白哥,既然白玫瑰有脾氣,他惹不起,但是小白哥不一樣,雖說小白哥是臨川組的老成員,輩分比自己高,又是白玫瑰跟前兒的紅人,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是自己場子裏的手下,作為老大,問自己手下一個問題,這應該沒有什麼錯吧。
“對,山本次郎死了,昨天晚上他帶到這個包廂裏的人都死了。”就像黑羽逸所想的那樣,白玫瑰有權利跟黑羽逸擺架子,他卻沒有,雙手拿著紙巾一邊輕輕擦拭著白玫瑰姐的指甲蓋,一邊抬起頭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都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黑羽逸愣了。這回他是真的愣了,他這下才反應過來這間包廂竟然就是昨晚事發的那件包廂。
包廂已經恢複如初,就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似的,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他今天腦子裏也有事情困擾著,所以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
他更驚訝的是山本次郎的事情,他對於自己的身手還是挺清楚的,昨天他出手雖然很重,但他最多也就是把山本次郎打的半身不遂,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欺負女孩子而已,怎麼會突然死了?難道是他縱欲過度的身體太過於虛弱,經不住他的這點兒打擊?可這麼說也不對呀,山本次郎他打的,那其他人呢,難道是小白哥做的?想要將事情的責任全部推倒自己的頭上?想到這裏,黑羽逸看向了小白哥,毫不掩飾的問了出來,“小白哥,昨晚最後不是你善的後麼?你把他們都殺了?”
“恩?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白玫瑰似乎並不知道黑羽逸所說的這一點,抬眼看向了小白哥,質問道。
“不是,不是,我哪裏有那個膽子呀,我昨天就是按你的吩咐,小小的警告了一下,然後找車把他們送到了醫院門口。”小白哥見矛頭對準了自己,嚇得,右手一抖,塗指甲油的筆滑落在桌,連忙解釋,關於那件事情,他知道山本次郎身份的時候想阻止的,連手都沒有動,最多隻能說在黑羽逸煽動完後,被迫參與的,他才不會傻到去擔那個責任,何況這責任他也擔待不起。
“不是你殺的?那他們怎麼會……是誰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