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鳴響起,四五輛警車,加兩輛防爆警車停在了白虎夜總會的門口。
在黑羽逸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一幫警察就直接破門衝了進來,製止了正在打掃的清潔工,用手裏的“證件”阻止了所有想要有所動作的人。
開始在整個場子裏搜集起證據來,可事發地上的痕跡早就已經全部清理幹淨,屍體也被運走了,就連飄揚中的空氣都是滿滿的刺鼻怪味成功的將血腥味給管住了。
一通嚴查下來一無所獲。
白跑了一趟的警員們當然不會善罷甘休,領隊的長官站了出來,提高嗓子大聲問道。“誰是這裏的負責人?”
“他是!”
本來黑羽逸是下意識看向小白哥的,以為這樣的事情一般是小白哥跟警員交涉,沒想到這次小白哥直接將他給推了過去。
“你就是這裏的負責人?”領隊的長官看著眼前這個太過於年輕長得“眉清目秀”的黑羽逸皺了皺眉。
“哈哈,啊,恩。”黑羽逸含糊的應了下來,靠,現在總算是知道小白哥為什麼對場子老大的位置一點都稀罕了。
在幾個人麵前威風一下,還沒等耳朵熱乎就出來頂罪了。
“年紀輕輕不好好學習,混社會,哼,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帶走。”領頭的長官冷哼了一聲,對著身後的警員吩咐道。
“是。”
“小白哥。”
黑羽逸的雙手再次被架上,再被套上黑色頭套前,求助的看向了小白哥。
“逸哥你別害怕,你什麼都沒做,他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最多就是喝兩天茶,別擔心了。”小白哥對著已經被套上黑頭套和手銬的黑羽逸說道。
鬱,居然在一個星期進了兩次局子,按正常計算,今天還應該是他才剛從局子裏出來的日子,屁股還沒坐熱乎又進去了……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不知道這次出來後會不會有體恤金拿,想到這裏,被黑色頭套套住腦袋的黑羽逸嘴角掛上了笑容。
愉快的被兩警員架著走出白虎夜總會。
臨川市警局的一間審問室裏,黑羽逸正被兩個警員輪番審問著。
在兩個警員座位的背後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八個打字。
“警官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勸你還是放老實點,這樣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你作為臨川組的一個看場子的頭目會什麼都不知道?。”
“警官大哥,可能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我才剛剛去那工作不到一個星期,怎麼成為老大的我也莫名其妙。”
“哼,一個星期就當上老大了,看來你做的壞事肯定不少嘛。”
“警官大哥,實話跟你說吧,兩天前我就被傑克隊長抓了進來,今天才剛剛放出去,我才回去就被莫名其妙的指認為老大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個打工的。”黑羽逸一臉苦笑著按傑克給他“計劃”中的方案說道。
“還在狡辯,我可沒聽說傑克隊長前幾天有去白虎抓過人回來。”一個警官冷聲道,另一個警員似乎想了起來,輕輕在旁邊的警員耳邊說道,“傑克隊長前兩天好像是帶過一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