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黑人傑克作為他們的頭,聽見喧鬧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問道。
“他自稱這裏的安保人員,卻不肯出示身份證件,我們準備把他帶回局裏接受調查。”警員見隊長來了,將事情向他彙報了一下。
“沒有身份證件?安保人員,是……不就是打手麼,帶走。”黑人傑克聽過彙報後看向了當事人,發現竟然是黑羽逸,剛想要說出來,卻看見了黑羽逸輕微的搖了一下頭,雖然不清楚他怎麼會在這裏,還成了保安,卻聰明的沒有揭穿他,繼續裝作不認識的秉公處理。
因為黑羽逸站在最後麵,也就是最後一個接受檢查的,帶走黑羽逸後,例行檢查也就結束了。
“還有什麼其他異常沒?”傑克冷著臉問道。
“報告,沒有其他異常了。”
“那就收隊。”
“是。”
進行了近一個多小時的“例行”檢查,終於隨著傑克的一聲“收隊”警員們的陸續離開,宣布結束。
虛驚一場的客人們有的直接選擇結賬離開,有的已經有過經驗的夜店老手,喝了杯酒壓驚後,又再次嗨了起來。
小白哥站在門邊,望著離去的警車車隊,麵紅耳赤,卻無能為力。拿著手機想要打電話,卻又不知道該給誰打。
……
臨川市警察局的大門外,三輛警車先後到達,為首的是傑克那輛越野,兩輛警車隨後。
三輛車的車門先後打開,傑克率先從車中走下。
“警察局原來長這樣。”黑羽逸跟著被押下警車,下了警車,抬頭仰望警局大樓,不禁感歎了一句,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真實的警察局,以前也就隻是聽說過,本來自信的以為自己一輩子都隻會是聽說,或者有時候路過看一下,絕對不會有機會走進警察局的。
畢竟伊賀的性質可是殺手組織,進去了,就不一定還能立走出來了,所以大多數人會在被抓住證據又逃不掉的時候選擇自我了斷,來保證組織的安全。
沒想到自己才出島幾天,還沒啥事沒做,就莫名其妙的被抓進了局子,要是這消息傳到了島上那些前輩耳朵裏,指不定會怎麼笑話他呢。
就在黑羽逸還在做著心中感想的時候,傑克走到了他的麵前,對著押送他的警員吩咐道“把他帶到我的特別審訊室,待會兒我要單獨審問。”。
“是,隊長。”警員恭敬的應道,押送著黑羽逸往警察局裏麵走去,
聽到是傑克單獨審問自己,黑羽逸算是舒了口氣,知道自己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了。要是換個別的警察審問自己,那估計自己就要麻煩了。
心裏有了底,黑羽逸也就沒有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的被壓到了審訊室裏。
坐在審訊桌後的椅子上,打量著審訊室內冷色的格調,耐心的等待著傑克的到來。
“久等了吧?逸君。”
約莫十分鍾左右,傑克推開審訊室的門,空手走了進來,隨手關好了門,走到黑羽逸對麵的座位坐下,笑著看著他問道。
“沒,傑克,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黑羽逸笑著回答道。
“逸君,你是怎麼跑到臨川組的場子裏去當保安的?昨天老虎不是還找了你麻煩麼?”傑克從兜裏拿出遙控器,將房頂的攝像機錄音機都關掉,看似隻是好奇的隨口問道。
“額,那個,其實我不知道那個是誰的場子,我隻是想在課餘時間,找份工作賺點錢而已,根本不知道那是那個什麼臨川組的場子,你也知道,在臨川學園上學的消費很高的,而我,又沒什麼經濟來源。”黑羽逸一臉真誠的說道,其實他說的也是實話,他也不過今天晚上才從小白哥口中得知白虎夜總會是臨川組的場子。
“哦,原來是這樣。”傑克點了點頭,沒有懷疑黑羽逸,其實他早就在昨晚回來之後就派人去調查過黑羽逸的資料,畢竟身為一個警察,他的職業要求他凡事都要講究證據,而且他從第一次跟黑羽逸見麵起,一直以來幫助他破案的直覺告訴他,黑羽逸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