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掙脫開已經癱軟的靳偉國,整理好衣服,準備出去。這時,靳一彬回來了。
靳一彬看見躺在沙發上的父親,還有滿屋的酒氣,便問王局,“王姐,我爸喝多了?你們倆喝的?”
“我沒有和他一起喝,我也是剛來,他自己喝多了,剛睡下。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那去我屋說吧!”
王局心有餘悸,辛好剛才幫靳偉國也整理了衣服,否則如何麵對靳一彬。
他們倆個剛進屋,王局就摟住靳一彬的腰,隨之咬住他的耳朵,在耳邊說,“我想了,給我!”
剛才靳偉國的一通折騰,隻是把王局的情緒調動起來,卻完全沒有把她喂飽,總覺得空落落的,十分不適,還好靳一彬回來的及時,來滿足她饑渴的心靈與身體。
靳一彬年輕氣盛,又沒有其它女朋友,哪經得起女人的誘惑,他健碩的雙手一把抱住王局的屁股,立即扔到床上,王局“啊”的一聲,興奮不已。他們慌亂的各自脫衣,焦急地上演一場肉博。靳一彬害怕客廳的爸爸聽到,做的時候總捂著王局的嘴,但王局好像故意要大聲叫似的,躲開靳一彬的手或者嘴巴,盡情大聲地叫,就是想讓靳偉國聽到,她認為這是最有意思的一件事。
靳偉國由於酒精的作用,加之剛才的勞累,睡的很沉,他不可能知道他們竟然如此放肆!
不知多少回合後,雙雙走到了頂峰,累癱在床上,喘著粗氣。
“王姐,你……你找我有……有什麼事?”
“還是李副總的事,最近發現他什麼情況沒?”
“沒有什麼情況,有的話,我早打電話給你了。不過,前兩天張浩去找過李副總,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靳一彬,一定要留意他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們不用管張浩和李雪吧,他們又威脅不了我們,主要是李副總,你們工作上有關係,怕他抓住你什麼把柄,是吧王姐。”
“是啊,我可不想晚節不保,為了幾個錢到最後弄的身敗名裂,最重要的還有你,你還年輕,還沒結婚,你的名譽不能毀在我的手裏。”
“如果他真的有我們的把柄,我也不怕,我這一輩子一直跟著你,住牢也跟著你。”
“一彬啊,你這個傻瓜,我有什麼好的,別人都去找年輕漂亮的,你倒好,專門啃老骨頭?”
“不是所有老骨頭我都喜歡啃的,就你最有味了!”
“好了,說正事。關於李副總的事,我一直覺得這樣死等,不是辦法,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我們主動出擊,逼的亂了手腳,隻有他出手,我們才能知道如果應對,我就是害怕萬一哪天他打我們個措手不及,那後悔就來不及了。”
“王姐,我也考慮過,可是如果把他逼急了呢,也許本來沒有事,別到最後是因為我們的衝動,惹怒了他,那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不想過提心吊肚的日子,老天要是讓我死,就來個痛快的吧。”說完,她就拿起電話,找李副總的電話號碼。
“李總,現在說話方便嗎?”
“哎呀,是王局,你好啊,怎麼想起我了?”
“你少給我貧,我們才幾天沒見,什麼叫想起你了,好像多久沒聯係一樣!”
“你在哪兒,我請你吃飯吧!”
“李總啊,改天再吃飯,我打電話有點事。剛才有個行長打電話給我,說你這月還帳逾期了,怎麼會事。這對於銀行來說,可是大事。”
“這些行長這麼忙,這點事還麻煩您?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完了嗎,何必呢?”
“李總,你可不能掉以輕心,這不是什麼小事,這是你的信用問題,你借的不是三萬五萬的錢,到底怎麼回事,直接說!”
“你是不知道,上月總公司那邊回收我們的半成品數量縮減了,我們銷售額少了,所以……”
“銷量為什麼會減少,是你產品問題,還是總公司那邊出了問題。”
“是整個國家軍用設備用量減少,到處都搞什麼節約,現在這是整個社會風氣,這影響到了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啊,不過你放心,下月我一定按時還款,不給您丟麵,好嗎?”
“你可以向總公司建議,把產品轉向民用,隻在軍用這塊肉上吊著,那能行嗎?”
“是,是,我一定去建議。你打電話就這事嗎?我一會還有個會,就不和你聊了,有事您再打電話,好嗎?”
還沒等王局說完,李副總便把電話掛了。
王局和靳一彬說:“你看到沒,李副總現在多猖狂,以前項目成立之前,看到我就像看到財神爺一樣,現在不需要我了,說話這麼貧氣,甚至連最起碼的尊重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