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 番外(1 / 1)

陳越:為何好女孩總是喜歡壞男人?

何束玲:人們不是通常都會選擇給自己帶來快樂的那個人來共度餘生,而並非必須努力取悅的那一個嗎?

聶倉龍用何束玲閑來練習毛筆記的油墨,描了一遍牆上立下的鏗鏘有力的字跡,“不悔此生種深情,甘願孤旅自飄零。若是來生緣未盡,寧負蒼天不負卿。”

那是她離開後他找人題上的,何束玲離開的兩年中他很少去那所新房,去一次都在嚴重抑鬱一陣子,所以李豪他們悄悄拆了那裏密碼器,避免他醉酒後的次日,火氣殃及整個城市。

程去娜,後來何束玲在聶倉龍旗下以外的商場見到她,衝她微微一笑。

程雲娜:當年那個被尚露露利用,差點被摧毀掉的男人,拿了聶夫人的特權卡,取回聶倉龍分給何束玲的股份,在最快的速度內轉讓給她。

在那之前,她已經單獨找過她一次,隻是她清澈的眼神裏透露著堅定,她一字一句的說,即使所有人出賣他,我,也不可能會!

她揚唇輕笑,等著瞧,或許你會主動找我商量。

何束玲一開始的沉默,讓沉不住氣的她禁不住將價格抬得更高。

隻是,她掃都不掃一眼。

她,程雲娜,是最早發現尚露露的,可以說她還觀察著整個過程,甚至還不露聲色的幫助她脫罪找替身的大忙。

他們去求她的時候,她的額頭揚的很高,她揪著她的上臉不停的感歎,可惜了呦。

不過,既然你同意交換,上天——哦,不,是我完全可以另外賜你一張肌膚,如果你有這要求,不出個把月,新的一張臉,將完美至極。

她攤開手中的文件,“簽字吧!”

最終,何束玲當著程雲娜律師的麵平心靜氣的簽完字,離開前她隻問一句,“你究竟想從他那裏得到什麼?”

她笑著,笑得陰沉而冷漠,盡日裏跟他明爭暗鬥,他要他的錢,要他的勢,他他一無所有,要他跪在她腳下乞求,要他還她退婚之辱!

更重要的一點是,讓他嚐盡失去生命裏摯愛的痛楚,眼睜睜望著那最想擁有的東西成了別人的所有物。那能為其丟開生命和尊嚴的所謂愛情,是把致命利箭,穿心而過,再不成活。

她咬著牙,吸進一點空氣,她不知道程雲娜何時領悟,但冷眼旁觀,落井下石的她,看起來並不幸福。

護照,以及冰凍,暫時的補救措施,私人飛機,所有的所有,那些不能用錢換取的東西,程雲娜第一時間準備妥當。

以至後來,何束玲一直對她心存感激,不管別人怎麼想,她就是認為她比尚露露善良,她知道她不應該拿她們對比,因為,她再也沒見到過尚露露一次,哪怕是一雙類似的眼睛,一次也沒有。

關於好友李夏和她的玻璃戀人,李夏的老公,就是慣常喚何束玲“親愛的”那個人。

那天婚禮,酒店發生一些事,他們給她最多的震撼。

而林蔚和那個狐狸男人,是又搞笑又虐心的故事。

大家不約而同的以為是老總新婚的關係,才對她這般寵溺嬌慣。憐惜。

布坊學會自行裁衣,製作KITTY貓咪,泰迪熊,跟一線員工嬉戲交流,晚上就將他們的意見反饋給正牌大老板聶少。

正式工作的聶夫人,真心很忙。

常常他親自迎接,還被迫陪同加班,搞得全車間燈泡高瓦斯式爆炸。

聶倉龍成功轉行,程雲娜當初從何束玲他們手裏高價得到的股份,實實在在變成了債股,事實上,她不得不為那家破產公司一並還債。

相愛的他們,把那份愛延續給了他們的兒子,聶倉龍教他解說“滄海一粟”這個成語。

他寫“倉海一粟。”

這是老爸申請過專利的成語,指的是爸爸‘聶倉龍’心海的一顆罌粟。

何束玲聽到兒子的複述,眉毛翹得老高。

到房間裏悄悄環上他的腰跡,之後小手不留情的捏上去,“有你這麼教兒子的嗎?他若在教室裏這麼跟人家爭這個詞,還不得被嘲笑到沒臉皮。”

“嘿,老婆,不怕,不怕。咱兒子臉皮厚。”

“吼,”何束玲無語的轉身,涼涼的掃下一句,“孩兒你爹發福嘍。”

聶倉龍側耳。

隔壁間,傳來女人教兒子的話語,“晚上給他好好踩踩,爭取減掉一圈肉肉。這樣吧,周末咱去郊遊,咱仨都得減肥了。”

“堅決扼殺在搖籃裏,可不能像某人一樣。”何束玲自顧歎著,這家夥的手藝越來越精湛了,看來為了保持家庭成員的體形,她出手掂勺的日子到啦。

兒子調皮的跟著他喊她粟粟。

隔了兩三年,她遇到陳越,那時他手臂裏環著挺著肚子的孕婦,他介紹那是他的妻。

他的妻子朝她微笑,她輕聲問好。

陳越,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情。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