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國死前稱你又贏了,為何是又贏?”
蒙勳直指問題關鍵。
武嶽峰扭頭看看,沉聲說道:“找個屋子細說如何,我對老頭絕無惡意,否則看熱鬧不是更好?”
“隨我來。”
蒙勳扭身便走,大步邁開。
武嶽峰隻好立刻跟上,身後眾女和武三功也亦步亦趨。
他已得周忠國信物七,現已湊夠十五。靠,距離獲勝的三十要求才不過半數!
蒙勳帶著武嶽峰入了帷幄殿,一個老頭立刻迎了上來。
老頭手染鮮血,沉聲道“老不死的內力猶存,活命約五五之數。”
“嗯,快去忙!”蒙勳點點頭,不喜不悲。
老頭身上還有血跡,跑著進入某個小屋。
蒙勳順著長梯而上,至三樓一屋前,目視武嶽峰。武嶽峰會意,回頭道:“你們在外等著吧。”
陸凰卻抱著武嶽峰手臂說:“我也去。”
“好!”武嶽峰看看鍾晚和王靜冉,發現她們神sè如常,沉聲說道。
三人入了屋。
屋子不大,擺設卻和趙石辦公之處如出一轍,隻是多了個內門,蒙勳推門而進,裏麵是居家陳設,有床有椅。
蒙勳麵露淒然道:“二位,坐吧!”
武嶽峰坐在椅上,陸凰卻靠在門口,不言不語的背手而立。
陸凰手裏隱隱捏著一根針。
武嶽峰和陸凰多年配合,哪會不知道陸凰的想法,他對老婆微笑,致意無妨。
陸凰卻倔強的撇撇嘴示意:老娘的事你少管。
蒙勳看在眼裏,也不思量其中問題,沉聲道:“此乃我之住所,隔音良好,你這個武神屠夫,可以說了吧?”
蒙勳坐的極其端正,且神sè凜然。
武嶽峰對這個稱呼並不滿意,但一想陸凰和鍾晚並稱“血sè雙嬌”,他居然心中甚為安慰。
娘的,屠夫算什麼,黑風雙煞都當了。
“我和老頭是朋友,覺得周忠國殺氣很重,所以提醒提醒他。”武嶽峰不肯盡言,畢竟和蒙勳不熟。
蒙勳心中有些鬱悶,他粗眉一挑道:“其中細節我不願了解,但周死前稱你又贏了,可為你與周忠國賭鬥搏殺院長?如果為實,我必通報監察部,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武嶽峰嘿嘿笑道:“賭個屁,殺了老頭我有什麼好處?再說,我的武功比老頭高,殺他隻需半隻手。”
蒙勳銳利的目光在不停審視武嶽峰,判斷其話真假。
武功高是真的,蒙勳見識過了,但武功高不代表不耍yin謀詭計。如武嶽峰強殺老頭,下場未必比周忠國好。
武嶽峰又道:“我和周忠國乃是世仇,學院外鬥了很久,這次他yu以誤殺院長之罪逃離學院。”
“他為何如此?”蒙勳不懂。
武嶽峰則能盡言,便哈哈笑道:“我也是猜測而已,他也許是太鬱悶,打起來後失去了理智吧!”
蒙勳搖搖頭,他不滿意這個答案。
“第一,周忠國雖與你世仇,但學院防守嚴密,你絕無任何機會殺他,他何必離去?二,他如想離去,隻需憑著武功深夜爬牆逃走,何必選擇與院長比試?三,你之武功確實高超,卻未在初期出手製止,反在周忠國喪心病狂之際選擇直接擊殺,shè出暗器非腿非手,乃是咽喉後腦前心背心,我可看的很真切!”
武嶽峰撓撓頭,覺得這蒙勳很難搞,但如不把他說服,確實問題良多。他居然有種錯覺,他正是“陳小二”,需要向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jing察姐夫交代問題。
“那好,我給你一一解答,但是你需保密。”武嶽峰道。
“武家公子請講,在下洗耳恭聽。”蒙勳攤手道,他之意為:我看你身份特殊,否則直接扔給監察部!
武嶽峰笑道:“第一,趙石稱幫我對付周忠國和馬鐵,如此形勢他們想不死也難,但我可沒說要深夜刺殺伏擊,哈哈!”
蒙勳暗想:果然屠夫之名非虛傳,他已打定主意殺了這兩人!不過趙石怎會如此慷慨的幫武嶽峰,卻得罪其餘兩大家?
武嶽峰又道:“至於周忠國為何不深夜偷跑,隻因他已堪破我和老頭的合作,yu殺了趙石,為好兄弟馬鐵博得生機!唉,這兩個人關係可真的厚實,讓我大為驚異啊!”
確實,武嶽峰沒料到,他非神,絕無法揣摩兩人之事。
“第三,我開始不是扔了一針打中周忠國之劍麼?誰知道他發什麼瘋,如此情況仍要殺趙石,簡直找死。至於我後來下了殺手也是無可奈何之舉,以周忠國之武功,在下全力出手可殺他,攔住他有些困難。”
武嶽峰一聳肩道:“即便如此,老頭也不是被周忠國打得隻剩半條命?”
蒙勳點頭道:“你為何不在比武之前大喊周yu下殺手,即便周忠國再笨也會知難而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