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峰冥思苦想,畢竟不提過去事容易,隨便瞎說也簡單,但和靜冉一點關係沒有,恐不能蒙混過關啊!
最後,武嶽峰醞釀完畢,搖頭晃腦,慢悠悠的說:
“廚娘裙邊褶,書香桌旁人。
語若輕聲燕,目如桃花瓣。
對坐低首語,獨盼君將娶。
花落不覺聞,一日三探門。”
“啪啪啪!”
王靜冉鼓幾下掌,說:“夫君好棒,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才藝,評說水滸簡直強詞奪理。不如夫君講解下詩句?”
“講解?”武嶽峰詫異。
王靜冉俯身過來,親吻說:“我就那麼一說。無非是你在虛無空間見我,之後在武之世界短短相逢,不過我可沒一日三探門,別臭美。”
武嶽峰嘿嘿笑說:“脫!”
她動作輕柔,緩緩的把上衣解開,雖然武嶽峰看過多次,依舊心動。
王靜冉立刻伸手製止,說:“不許動!下一首。”
武嶽峰按捺住,覺得情趣很重要。要不然去青樓不是更好。他醞釀說:
“長鞭臂雪藕,快馬笑談遊。
三年疾風縱,七載霧雨終。
君子一柄劍,佳人兩行淚。
忘路不問路。嶽峰在眼前。”
武嶽峰有些後悔。因為他見王靜冉神色有些黯然。眼圈濕潤,一會後才慢慢轉好。
王靜冉說:“夫君,你難道吃醋麼。你才是第三者插足,我和韓路是原配!”
武嶽峰立刻舉手投降說:“我錯了,冉兒,饒過我吧!”
王靜冉笑說:“回憶是最美好的,哪怕是痛苦,也比沒有回憶強很多。夫君如果隨便敷衍,我會更生氣。好了,這首更滿意,給你獎勵。”
她站起,慢騰騰送出獎勵,還不忘時時扭動柔軟細腰,電力四射。
王靜冉作為大婦,隻是稍微有些臉紅。
她驚訝說:“什麼情況,你不是累了麼?”
武嶽峰嘿嘿笑說:“為夫人服務,必盡心盡力,絕不敷衍,雖死猶榮!”
王靜冉笑道:“下一首隨意發揮,如我不滿意,休想得逞。”
武嶽峰倒是沒什麼尷尬,隻是有點注意力不集中,他隻好閉上眼,良久後睜開,以極慢語速吟長詩一首:
“美目緩含情,香舌輕舔唇。
甜津晶又透,喘息靜可聞。
耳根紅至血,細頸氳如雲。
兩點櫻桃翹,一片草盈盈。
鼻皺汗若淚,眉蹙心未疼。
青絲飛瀑落,拂肩偶癢人。
粉指曲拳握,嫩腳合扣魂。
榻響急似銼,褥勝水洗過。
舞手虛抓壁,起伏倒吸氣。
聲聲嘶力竭,砰砰愈激烈。
突感難控搐,語亂身交疊。
複鬥老樹坐,再拚淺井斜。
環臂弓背摟,俯身屈腰迎。
伸腿向天問,釵晃何時停?
嬌喊呼要命,刻刻呻不行。
夫探潭洞底,無覺到天明。”
王靜冉聽完,臉紅撲撲問:“夫君剛想的?”
武嶽峰不好意思說:“曾經寫的,絕對原創,那時年少不懂事,偶爾發次瘋。我剛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冉兒,你可是唯一聽過的人,唯一!”
“那還行,算你誠懇!”王靜冉喘息有些不同。
翌日,武嶽峰雖感疲憊,依舊早早步出武府,門外人很多,猛的安靜下來。
被路人圍觀甚至敵視,並不可怕!人群假裝不在意,實則萬分注意,悄悄的躲開才更為詭異!
武嶽峰目光筆直,轉向農部走去。
到農院時,登記的小姑娘手抖著接過官職牌,他詫異問:“怎麼?”
小姑娘速度飛快,遞回牌子弱聲說:“啊,武公子,你被人稱為武屠夫,是不是殺人如麻啊?”
武嶽峰接過牌子,笑說:“當然不是,我又沒瘋。”
他信步而行,獨享三丈之內蛇鼠退卻的安靜,走走停停,運功感受朝陽溫暖,晨風柔爽。
農院空地上,武媚娘正在舞劍。
一剪倩影在地,快速翻轉移動,雙足過處,淺淺塵埃飛揚,光線中清晰可見,卻無褻瀆,憑添不少神聖。
武嶽峰站如鬆,看了許久後,武媚娘停下來,走過來不急不喘說:“在下練完了,如是等我,可以走了。”
兩人邊走邊聊,輕鬆寫意。
“大家稱我武屠夫,媚娘你怎麼看?”
“沒什麼看法。”武媚娘心如止水,聲如清泉。
“你不厭惡好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