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城把刀遞給越風,拱手道:“越統領勝了,屬下心服口服。”
越風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刺傷腿部,隻能算勝勢,而不是勝了。真正拚命搏殺的時候,你甚至可以拚著失去一腿擊殺我。”
越風同時心中暗想,居然刺出血了,看來越家劍我還差的遠呢。
張誌城知道越風隻是給自己個台階下,雖然越風說的是事實,但是腿如果被刺穿,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自己還是死定了。張誌城遂道:“我弟弟的比試也很簡單,就是我們已經嚴防水源,卻不知道怎麼中了迷藥。隻要解答此迷惑,我們兄弟願為越統領分憂。”
越風笑著拽著張誌城,道:“回屋說吧。你們兄弟二人都比我略大,可以叫我越兄弟,不用叫統領。”
越風遂命清之解釋迷藥之事,畢竟張誌城的很多兄弟是因為清之的迷藥而死,而且不是因為中了迷藥,而是因為沒中。越風可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兄弟互相太過對立,畢竟還沒到稱王稱帝的時候,那時才需要需要權衡之道。
清之草草講完,最後道:“兩位的不少兄弟因我而死,多有得罪了。”
張誌明道:“兩軍對戰,在所難免。不過我們的手下兄弟就未必有這麼大度了。”
越風說:“這不是問題。我會安排下這裏的事,然後領兵離去,之後就是項羽和我們越家莊互相聯係即可。中間的事宜,你們可以找越雷溝通,如果有意見就商量下,商量不成再找我。”
就這樣,幾個人叫人備了點酒菜,商討溝通事宜。張氏兄弟這才知道越風所謀甚大,且思慮周全,隻是現在天下還是趙家的,誰動誰死而已。
期間,錢富醒了。卻發現張誌城兄弟居然和越風聊的甚歡,待張氏兄弟解釋清楚後,錢富立刻就同意歸降了。他是張氏兄弟從小的玩伴,隻是鏢局押鏢的事都管不上,所以專心的處理錢財之事。待張家事發,張師兄弟拚盡全力,才把沒什麼體力,卻把僅有一身體格,毫無武藝的錢富救走。
經過一夜深談,越風反而對錢富極有好感,覺得此人為可造之才。他不僅詭計多端,而且還是個假小人,真君子,而這樣的人往往更值得信任。
連續三天,越風都在和張氏兄弟還有錢富廝混,幾人已經稱兄道弟。但是一旦商討大事,還是以越風為主。
越風知道,自己這手棋已經落子,但是需要落得更厚實一些,與他們的感情,也需要更熟絡一些。為此,他不僅與張氏兄弟切磋武藝,還盡其可能的傳授兵法。
越風還覺得此城寨已經不再隱蔽,所以需要在周圍二十裏,廣設樹哨。並在山寨入口小道,移植樹木,山寨中也要移植一些。這樣雖有火燒之擾,但隻要囤積泉水,早早發現敵人,砍掉樹木,就無甚大礙。而寨中還有老幼之人,直接在遠處山坡隱蔽之處建一小庭院安置即可。這樣不僅不用擔心後患,還能見勢不對,立刻外逃。
至於將項羽留在此處,那是為了方便聯係。一旦和越家莊形成合力,就輪調守備之人,爭取人人都有能力獨領山寨和越家莊。其中的人員也需輪調,讓他們雖分兩地,卻是一體。
這種輪調需要隱蔽,兩個極其隱蔽的地方互相調配少量人員,隻要小心謹慎,就不是問題,畢竟兩者之間除了官道,最多的就是樹林。
第四天,越風和清之帶著二百兵士回到盧璞縣。當越風交還兵士,與清之歸家後,越劍帶來個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劉勝雖按時交齊兵甲,卻被虎牢之將莊嚴發現兵甲染血,似為已使用過。劉勝稱以為隻要是兵甲五百即可。莊嚴雖然無權殺劉勝,卻給辦了他玩忽職守之罪。
劉勝因此被杖責三十,原職查看待用。現在,劉勝也許正趴在馬車裏趕回來,一旦虎牢之將上報朝廷,也許州丞就要更換縣兵統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