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淮苜打開門的那一刻,就看見虞心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他向這邊走來,把外套放在沙發的另一端,看著虞心憶熟睡的臉,在他的心裏,美麗的像一個天使,讓他想起那日在酒吧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剛走進酒吧,前方的人就進入淮苜的視線,有一個喝酒在“撒潑”的女生,她站在他朋友們的中間,手裏還提著喝了一半的啤酒,她醉得連站都站不穩還興高彩烈地說過不停,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她的朋友站起來啊扶她,被她一把就推回座位上。
她一個不經意的轉身,不知是不是看到了正在注視這她的淮苜,於是露出了一個非常非常美的笑容,至少淮苜是這樣認為的。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臉有些紅,還有兩個酒窩,更加沁人心脾。
酒吧裏雜亂的音樂和霓虹燈的閃爍縱橫交錯,讓淮苜覺得內心更加寂寞,孤獨。
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轉身,不經意的笑讓淮苜想得發了瘋。然而,好朋友的背叛就讓淮苜有機可乘,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留在了身邊。
想起這些事,不過是幾月之前發生的。現在,虞心憶就在他的身邊,但是這竟讓他不知所措。
“當初不擇手段把你留下來究竟是對還是錯?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他輕聲對睡著的虞心憶說,也是對自己說。
睡著的虞心憶頭發有些淩亂,他正想伸手給她捋,她就醒了。
睜開眼看到淮苜的那一刻,她的內心是被嚇到的,但是她必須鎮定,鎮定,再鎮定。
“你回來了?!”她起身說道。
她醒了,他就立馬起身,好像變以一個人,和剛才簡直就是兩個樣子。
“既然你醒了就早點去休息,我要睡了,明天還要開個早會。”他冷冷地說道,提起剛才放下的外套就轉身朝他的臥室走去。
看著他轉身的背影,她隻好答聲“嗯”。
對於淮苜的要求,她永遠都是“嗯”“好”“可以”等等一些答應的話,從來也不問一句為什麼。
見淮苜已經進入了臥室,她也轉身準備回屋睡覺。
對於淮苜,她的內心隻能用一個次來形容,那就是“害怕”。是的,是害怕,由心而發的害怕。與害怕相比較更多的是感謝。
想起當初,林小雪的背叛,父親的舊疾複發,若不是淮苜的“好心”幫助,真不敢想象虞心憶現在會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在林小雪消失的第七天,所有的人人都打電話來找虞心憶還債,前前後後她一共欠了十萬塊,但是她並沒有向任何人借過錢啊。所有的困惑都在那天晚上,淮苜拿著一份所謂的君子合約來找她簽約的時候得到了詮釋。
那些借錢的人不是虞心憶,而是林小雪,她打著虞心憶父親舊疾複發急需用錢的幌子向所有認識虞心憶的人借了很多錢,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看著淮苜丟給她的“君子合約”,“嗬嗬”無賴的笑了兩聲,原來,是她最好得朋友林小雪把她買了。隨之她對淮苜說“合約是林小雪簽的,你找她去,我是不會簽的。她這樣的人,虧我還當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被她買了這麼久還不知道。”
“我想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這份合約你不簽不行。”淮苜不慢不緊地說。
其實合約的內容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隻是在外界看來對虞心憶的名聲不好。合約的大概內容是說對他們(林小雪和林小雪的男朋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虞心憶必須當淮苜的情人,當然隻是表麵上的,並且會替他們還清所有的債務。這些當然不足以讓虞心憶妥協,她可以上法院起訴林小雪和淮苜。
她不想耗太多的時間去和淮苜簽這些無聊的合約,正當要離開時聽到淮苜說“請你等一下,有個人我想讓你見見。”
“我告訴你,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答應你的。”她堅決地說,但是當她聽到“林小雪”三個字時,她猶豫了。
接下來,她看見的是林小雪被他們連推帶拉的出現在她的眼前。看著她這福樣子,再多的憎恨都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隻是想問為什要把她買了?為什麼要欺騙她?為什麼?
憎恨沒有了,但是氣憤卻還在,她對著林小雪吼,就問著那些問題,不打也不罵。
“對不起,心憶,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林小雪隻是哭著說。
原來是林小雪的男朋友,他不小心泄露了淮氏集團高層的機密,所以淮苜要對他們趕盡殺絕,一個不小心就把虞心憶牽扯進來。
看著林小雪的樣子,原本就動了要簽字的念頭,就在這時,電話響起,是媽媽打來的,掛了電話,虞心憶就毅然決然的就把字簽了。是爸爸的舊疾複發,現在在醫院,他們需要錢,正好淮苜就很有錢。
簽字後,虞心憶就哭了,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她還在哭,蹲在牆角哭,一直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