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堯歎息,“詩琳,我好心來救你,你不是應該感動的以身相許,怎麼跟我扯起一堆破事來,太令人傷心了!”
雲詩琳的手再次摸向自己的發髻,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早已淩亂的披散下來,沒有發簪,沒有殺人的凶器,也殺不了麵前的殺人凶手。
似看出雲詩琳動作的目的,旭堯的笑道:“詩琳,你這是想要跟我同歸於盡?你現在可是朝堂通緝的要犯,殺了我,你也活不了。”
雲詩琳咬唇,好半天才問:“既然知道我是朝廷通緝要犯,你還救我,就不怕惹禍上身嗎?”
旭堯的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隨後在雲詩琳的額頭落下一個吻:“沒想到詩琳你如此的關心本公子的安危,證明你還是很關心我的,就看在你這份在意上,本公子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旭堯說著抱著雲詩琳騰雲而飛,耳畔風聲呼呼,雲詩琳掙紮的想要下來,才一動,腹部的傷口崩裂,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就見旭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樣子似在說:本公子好心的救你,你這是在找死?
雲詩琳很快就認清現實,旭堯的手抵在她的背上為她療傷,她一動,腹部深深的血窟窿就會流血不止,她會失血過多而死。
旭堯果然是在救她,可是,救了她又如何,她還是會去複仇,還是想要殺了眼前這個男人,為一飛報仇,難道他不怕她反咬一口,還是他篤定她會因此愛上他?
旭堯嘴角依舊帶著一絲的笑意,看到雲詩琳很聽話的靠在他的懷裏不動,隻是一雙靈動的眼睛轉悠著,像是在打什麼主意。
旭堯的聲音淡淡的在雲詩琳的耳畔響起:“詩琳,冤冤相報何時了,你也為此賠上了整個千機閣的人,忘記吧,那些記憶對你來說太過沉重。”
雲詩琳咬牙,閉上眼睛,眼淚早已幹涸,她也想忘記,不去想,不去看,不去回憶,對她而言那些痛苦的記憶時時刻刻都折磨她,隻要她不死,她還是想著複仇。
旭堯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再次響起,“相信你的父母活著,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的痛苦。”
雲詩琳沒有回答,她做不到,包括不恨眼前的這個男人,她都做不到。
可是感覺整個人好累,她靠在旭堯的懷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感覺莫名的安心,漸漸的閉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去。
白家莊,白妤婷拉著花韶白走進宅子,這個本來要被大火摧毀的宅子依舊好好的佇立著,沒有燒到一片磚,一片瓦。
早在旭堯找花韶白兩人商量對策時,他們就已經連夜上山來到白家,白妤婷以家主的身份將人都轉移到安全區,雲詩琳在後山放的的火,那片火海隻是一個幻影。
旭堯沒有想到的是,朝堂在後山圍堵千機閣的人,一番交手下來去沒有看到雲詩琳下山,他過去時就看到雲詩琳腹部中劍,而這個要殺她的男人就是千機閣的內鬼。
白妤婷依舊是白家的家主,她坐在上座,看著空曠而熟悉的房間,隻覺得內心發澀,她最在乎的父親已經撒手人寰,留下的隻是慘白的回憶。
花韶白將白妤婷藍金懷裏,在她的耳畔說:“妤婷,想哭就哭出來吧!”溫柔的拍著白妤婷的背。
白妤婷也在旭堯的幫助下找出白家的內鬼,一切都恢複平靜,可是白家也已經元氣大傷。
在花韶白的懷裏哭了好半天,白妤婷抬頭含淚的望著溫文如玉的花韶白問:“我不想呆在這裏了,韶白,你帶我走好不好?”
花韶白笑著點頭,“好,你想去哪裏?”
白妤婷笑了笑,將頭靠在花韶白的懷裏,想了想說:“回京城,你的王府很安靜,我們就回那裏。”
花韶白的眼裏閃過一絲的笑意,“妤婷,你這話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你要一生一世陪我住在王府?”
白妤婷點頭,“花韶白,我們可以慢慢的培養感情,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很喜歡你……”
花韶白挑起白妤婷的下巴,眉頭微皺,“很喜歡是有多喜歡?”
白妤婷小臉微紅,想要逃離,可是已經來不及,花韶白的唇已經覆上她的唇,白妤婷隻覺得心雷滾滾,即緊張又期待,有些手足無措的抓住花韶白的衣領。
好半天,花韶白鬆開白妤婷,呼吸微促的問:“現在,有沒有很喜歡我?”
白妤婷小臉更紅,低頭,想要跑開,被花韶白抱住,“妤婷,我很開心聽到你說喜歡我。”
白妤婷:“我什麼時候說過?”她怎麼不記得。
花韶白:“就剛剛,我親你之前,你說的……”
白妤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