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衛東笑著拍了拍赤猛的肩頭,說道:“首先,你需要先把傷養好。”
“一定,一定!”赤猛連連點頭,忙不迭的答應著。
“強尼呢?”劉暢一看這邊的事情差不多了,他開口問道。
“在這呢!”一名人頭馬戰士接口答道。接著他得得得得的小跑過來,砰地一聲將一個捆成了蝦米的人扔到了地上,這個人正是狐人強尼。
“艾克索上校,我記你一功!”赤丹滿意的看著人頭馬戰士說道。
扔在地上的強尼扭曲掙紮著,滿臉是淚的喊道:“尊敬的攝政王殿下,英雄的蘇衛東閣下、凝玉小姐,還有劉暢閣下,我是逼不得已啊。饒命,饒命啊!”
攝政王赤丹和在場的所有比蒙誰也不說話,他們全都麵紅耳赤,似乎以比蒙之中竟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敗類感到顏麵無光。
蘇衛東眼睛望向了別處,對強尼的哭喊充耳不聞,他實在不願意和這個**的變態說話。凝玉盯著蘇衛東,滿眼關切之意,她還在擔心蘇衛東的傷勢。
劉暢笑嘻嘻的一步從強尼的身上跨了過去,湊到了人頭馬戰士艾克索身邊,上下打量起來。人頭馬戰士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人形的上半身****著,露出一身古銅色的結實肌肉,他的頭發很短,緊緊地貼在頭頂,麵部線條很重,仿佛地球上古希臘雕塑的那些傳說中的英雄一般。馬身是灰色,有一層短短的絨毛,一條馬尾在身後來回的甩動。如果擋住下半身,人頭馬戰士就是一個人類,而如果擋住上半身,人頭馬戰士幹脆就是一匹馬。
劉暢沒有想到自己能親眼看見這種神奇的生物,他十分的新鮮。艾克索長這麼大就沒被人用這種目光看過,他渾身的不自在,四蹄不安的在地麵輕輕地刨著。
“艾克索是吧?”劉暢溫和的發問道。
“是的,劉暢閣下,本人,不,卑職是比蒙人頭馬軍團上校團長艾克索。”人頭馬戰士用一種極為標準的軍人口吻說道。
“不好意思,我是頭一次看見你這樣的比蒙,是不是有些不禮貌?你可別介意啊!”劉暢笑著說道。
艾克索心說,你還知道不禮貌?但是嘴上卻說:“劉暢閣下,您客氣了,你要是想看,這個,就看吧。”後半句話艾克索是咬著牙說的。
“你們人頭馬族的比蒙有什麼特殊能力啊?”劉暢問了一個很冒失的問題。艾克索看了看自己的攝政王赤丹,看到赤丹在微微的點頭,他才說道:“劉暢閣下,我們人頭馬族比蒙最擅長的是奔跑,無論是短途衝刺還是長途奔襲,我們都不比真正的駿馬差!而且因為我們長得很特殊,在稍稍喬裝打扮一番後,很容易被不知道我們存在的人當做真正的馬匹,這樣他們就不會對我們進行防範。我們可以靠近目標做很多事情,您懂的!”
劉暢想了想,覺得艾克索說的一點也沒錯。
“艾克索啊,你們背上可以載人嗎?”
“劉暢閣下,您在侮辱我嗎?我們人頭馬祖比蒙全都是戰士,不是牲口!如果誰敢跨上我們的脊背,我們一定和他死戰到底!”艾克索激憤的說。
劉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道自己問了一個非常愚蠢和不友好的問題,他臉也紅了,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很好奇。”看到艾克索餘怒未消,劉暢趕忙轉移話題:“呃,聽說你們釀的酒很好喝,是不是?”
“咦?您不是說第一次見到我族比蒙嗎?怎麼連這個都知道?確實,我們族很愛喝酒,也很會釀酒,一般的酒我們根本看不上,我們隻喝自己釀的酒呢!”聽劉暢提到了酒,人頭馬艾克索兩眼放光,將剛才那一絲不快遠遠拋到了腦後。
“我是瞎猜,瞎猜,嗬嗬。艾克索啊,我這裏有點龍血葡萄酒,你想嚐嚐嗎?”
艾克索眼光更亮了,甚至露出了貪婪之意:“龍血葡萄酒?藍姆帕米爾龍族用自己的血液釀製的葡萄酒?我隻是聽家裏長輩說過,如果您的酒是真品的話,那我還真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