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走來的眾妃也都表情各異,臉上或多或少都帶了幾分笑意。
“這一個月裏,與侍衛長朝夕相處還不夠啊,這裏環境是十分優美,可是,太過光明正大,反而不美。”
“唉,妖精就是妖精,不懂得禮儀廉恥。”
“……”
劉蘇的臉色漸漸低沉,鬆了手,側身,冷冷的掃過麵前的十幾位嬪妃:“看來,宮中的刑罰還不夠。”
根本不將皇太後放在眼裏,直接無視。
倒是這些女人,落井下石的功夫都很強大。
自己怎麼說也是後宮之主,豈能受此鳥氣。
被劉蘇冷冷的眼神掃過,所有人都閉了嘴,大氣也不敢出。
“本宮的事情何時倫到你們來說三道四,皇上也未必在意。”劉蘇眉間的琉璃佩雖然掩在一層流蘇下麵,但眾人仍然看到了暗淡的紅色。
一閃而過。
那紅色,卻是殺氣四溢。
致遠的臉色再也無法平靜了,跪在已經被氣得咬牙切齒的太後麵前:“請太後娘娘明查,屬下與皇後娘娘之間清清白白。”
他雖然隻是被害者,卻仍然覺得對不起皇上。
“都托下去,重責三十大板,將皇後娘娘打入冷宮。”皇太後精致妝容下的臉色已經鐵青,胸口起伏,指顫抖的指著揚著臉的劉蘇。
“誰敢!”劉蘇鳳眼輕眯,瞪向衝上來的侍衛:“別說侍衛長在此,就是皇上在此,他也不敢傷本宮半根汗毛,琉璃佩若失了靈力,你們擔待得起嗎?”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
一塊琉璃佩,讓大離皇宮對劉蘇恨之入骨卻要視若珍寶。
皇太後亦懂這其中的道理。
咬碎銀牙,卻無可奈何,一甩袖子離了假山。
“太後娘娘,奴才去刑房領罰。”致遠對著離去的皇太後大聲說著,然後,十分複雜的看了劉蘇一眼,就真的向刑房方向奔去了。
“喂!真是木頭。”劉蘇無奈,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算了,你自己要找罪受也不能怪我。”
仰頭倚在假山上麵:“唉,調戲木頭,我真是病得不輕了。”
羅塵的臉始終盤旋在腦海裏,偶爾是離玄夜。
每一次想起離玄夜,都是他那雙淡漠而驚詫的眼。
抬手摸了摸心口,傷口早已經愈合,卻仍然隱隱的痛。
“啪啪啪!”
一陣掌聲自頭頂響起,劉蘇抬眼看去,山頂,青衫飄揚,黑發玉冠,桃花眼滿是笑意,一副慵懶閑散的痞子相,竹青,正看向劉蘇。
“既然來了,為何不替我收拾那個老太婆。”劉蘇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一千年的一切,她對竹青不像從前那樣隨意了。
總感覺有什麼隔在其中。
“我想看看,在宮裏曆練了一個月的你有何進展。”邊說邊飛身飄下山頂,立在劉蘇麵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倒有幾分風度翩翩。
手中把玩著玉笛,側身抵在岩石上,一隻腿彎起,以另一隻腿為支撐,身子傾斜,痞氣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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